“没事。”盛景聿拍拍盛媗的手背,极其隐晦地看了卫衍一眼。
盛媗立马调转了矛头,一脸哀怨地看向卫衍:“殿下身份尊贵,有什么要求哥哥必定不好拒绝,可是殿下要切磋也不用急于这一时吧……哥哥还有伤在身呢……”
卫衍:“……”
盛家这对兄妹还真是他的克星,一个是他的命,一个要他的命。
“珚珚……”卫衍诚恳地看着她,弱声弱气道:“我没有,我——咳咳!”
他话没说完,嘴角竟是咳出了一丝血迹!
盛景聿:“……”
他虽恼怒,却有分寸,那一脚绝踢不出什么内伤,这家伙分明是咬破了嘴里的皮肉,故意弄出的血迹。
果然,厚颜无耻远不足以概括这人的不要脸。
盛媗一下子呆了,手忙脚乱要去扶卫衍:“殿下,你、你这是怎么了?!”
“咳咳……”盛景聿抓着盛媗的手,突然咳得弯下了腰,好像下一瞬就要断气了。
“哥哥……”盛媗惊慌失措,忙又回头先扶住盛景聿。
卫衍嘴角抿着丝血迹,盛景聿咳得像要断气,被夹在中间水里葫芦两边摆的盛媗:“……”
等卫衍擦了血丝,盛景聿止了咳,两个人好模好样地坐到了亭子里,搀完这个搀那个的盛媗,才发觉自己好像被坑了。
她有点生气,但气归气,还是得守着这两人,虽然受伤是假,但打起来是真啊。
盛媗刚在亭子里坐下,盛景聿干巴巴又咳了两声,支使她道:“天有些凉,你去给我拿个手炉来。”
盛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