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媗受了蛊惑一般,在他滚烫的呼吸里开口道:“比较……比较爱你。”
话音未落,缠绵的尾音就被卫衍吃进了嘴里,他舔砥着她的唇,又更深的逡巡她的齿舌,掐着她细腰的手不自觉用力,最后几乎将人按在了凉亭长椅的靠背上,抵着人吻啮,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
微凉的晚风刮过亭外,盛媗仰靠在长椅靠背上的脸庞着了冷意,短暂的清醒了片刻。耳边的嗡鸣也停顿了片刻,能听见不远处有人说话,也有脚步声时远时近。
“太羞耻了。”盛媗心道。
哥哥在招待客人,有人刚刚死里逃生,宾客还未散尽,随时会有人来,她却在这里和卫衍如偷情一般卿卿我我。
盛媗一紧张,腰不由自主地颤了颤,卫衍同时重重地喘了一声,身体一僵,而后,他骤然发了狠似的,将她的腰掐得越发紧,几乎咬得她的唇微微发麻。
耳边的声音立时便又远了,盛媗浑身发软地想,便是卫衍真要在这里做什么,她怕是也无力反抗了。
盛媗第二日浑身腰酸背痛,明明只是亲而已,竟被亲成这样,也不知是亲得时间太久,还是凉亭长椅的靠背太硬。
盛媗挨到午时才起来,头一天宴会也着实累人,盛景聿便没追问她为何睡到日上三竿。
用过午饭,盛景聿道:“之前买的仆人我都已经遣散了,只留了几个知道假山一事的小厮,另有几个丫鬟,到时候带回沧州去,你也大了,需要人伺候。”
盛媗刚夹起一块肉,闻言筷子一松,肉掉在了桌上,她失声问:“什么?回沧州?”
第120章 被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