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60 彼得线：如约而至（里德尔/斯内普视角） ...

1994年夏末，气候炎热。在声名远扬的日阳剧团来到英国巡演时，佩妮带着一家四口——当然，她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好心，只是三联票很少见，而四张票就可以稳稳当当拿下舞台正中央的位置，也顺带叫上了哈利，带着妹妹这只可怜的没见过市面的小狗幼崽去享受音乐的熏陶。日阳剧团是星夜剧团的姊妹团，自星夜剧团全军覆没后，凭借着情怀与各大媒体的推波助澜，一举拿下无数经典剧目的版权。那场剧目叫做《歌剧魅影》，而舞台装置机关却意料之外地出了故障，坠落的舞台水晶吊灯碎片正面击中了哈利，他被送往医院抽血化验，好在后期治疗康复效果不错。笑容洋溢在德思礼一家人的脸上，不仅是高昂的补偿费用，更是获得了与诸多业界名流近距离合照的机会，他们第一次觉得哈利为他们带来了回报——才怪。惊魂未定的达力察觉到，在水晶吊灯即将砸向他的那一刻，他正抡起自己粗壮的胳膊想要硬碰硬，而可恶的表弟却想出风头，他打了个小小的响指，如同改变了地心引力一般，让它向自己的方向偏移，接着，奇迹与魔法没有同时存续，他被吊灯正面击中，鲜血溢出……因此，他们带来了足够多的慰问品，以确保哈利的顺利康复。哈利也成为了麻瓜报纸上生命力顽强的幸存者。日阳剧团的毕生所求是利用古老的仪式成功让传闻中的音乐之神再度降世——希腊神话中的音乐之神是阿波罗，但在口耳相传时有所偏差，错误将阿波罗斩杀的那条巨蟒作为了徽文的图腾，而日阳剧团的目的是掩盖过星夜的光芒，将群星作为巨蟒的陪衬，纵使高呼拥抱死亡，也定会对日阳剧团的精湛表演流连忘返。最终，他们的“信仰”成了弄巧成拙的黑魔标记，吸引了伏地魔游荡在外的灵魂，他们唱响圣歌，普天同庆，对此深信不疑。小天狼星越狱后，被蛊惑的日阳剧团的团长“水手保罗”假借邀约之名，请深受人们喜爱的新兴男反派扮演者艾伦·里克曼前来扮演一出好戏，接着便用遗忘咒消除了他的记忆，这段映像被《预言家日报》收入到独家特供头条之中。“全知全能的音乐之神，请您垂怜，献身于此，赐予我们无上的荣光与权力！”时机成熟，“水手保罗”如同大祭司一般虔诚地跪在巨釜面前，先后投入了音乐之灵（实为里德尔生父）的遗留之骨、信徒的声带、和被吊灯光顾的幸运儿的气脉之血，他茂密的大胡子里闪着热气，一众信徒听候指令，等待着奇迹之夜的降临——在星夜之中，也将有遮天蔽日的日阳。而这一切，在一道如雷贯耳的绿色闪电中沉寂，全场瞬间鸦雀无声……尽管里德尔对希腊神话的存在半信半疑，但他对西比尔的预言深信不疑，西比尔是希腊神话中阿波罗神庙的女祭司，由于受到太阳神的眷顾而具有了预言未来的能力，而她的后羿特里劳妮能力锐减，但在某些关键节点依然能感知到一些神谕。‘这次，被当作神祗降世，定叫那预言之子有去无回……’然而，里德尔复活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前往蝙蝠尾巷会会他最忠诚的仆从，看到花田开满的蓝色风信子时，他心中笃定的信念有些动摇——炎热的盛夏，并不是风信子盛开的时节，答案只有一个，花田的主人只是用魔法维持着花开不败的假象。风信子在欧洲的麻瓜社会中具有一定的文化价值，而在希腊神话中，西风神嫉妒许阿辛托斯与太阳神阿波罗的要好关系，便将铁饼吹向许阿辛托斯的头部，他的鲜血中绽放了蓝色风信子。在麻瓜孤儿院时，仁慈的老主顾会接些私活，赚得慈善机构的救赎金和好名声，他让那些听话乖巧的孩子将蓝色风信子一簇簇包装起来，献上对新娘的稚嫩祝福。而里德尔经常欣然接下这个活计，再命令其他孩子去行动，最后落得个领导力强的好名声。斯内普对黑魔王的复辟有些吃惊，但他很快对这个外表看上去只有十六岁的少年感到认可，他缓缓跪伏下来，重新表达了自己的忠诚，并为他提供了卧底霍格沃茨多年来的可靠情报。里德尔干笑两声，他并不急着召集其他食死徒，因为他迫切希望能尽快解开一个谜题，一个日阳剧团的团长保罗·高更至死都在心中愧疚的事情。“走吧，西弗勒斯，只要达成霸业，你就可以成功赴死，你一定迫不及待去见你心中所想之人了。”斯内普表面看上去极为沉稳，内心乱作一团，他完全没想过黑魔标记在没有任何变化的情况下出现偏差。好在，他早已构建好的大脑封闭术内容足够有说服力，伏地魔不懂爱，会将男女之情解释为纯粹的躁动的费洛蒙作用，他再一次引诱黑魔王来读取自己的记忆。如同麻瓜电视失去信号一样的嘈杂声，令里德尔的耳朵一时失聪，但他很快被大量涌现的绝望所填满——斯内普内心深处深沉的绝望，粘稠的绝望，任何行动都被定义为失去意义的绝望，如同从指间不断流走的沙子一般，陷入到泪水的海洋之中。（里德尔看到的内容，具有奇怪滤镜）斯内普与她的第一次相遇，便被她的热情杀了个措手不及，之后又故意耍小性子装成莉莉的眼睛，还在他家附近的街心公园扮演“猩红百合花”激起他的好奇心，用麻瓜手段挖出了他父亲埋在家门口的遗物日记本，还让从莉莉杂货铺购置的蓝色风信子的种子洒满了荒芜的花圃。在洛哈特提议的“决斗俱乐部”预案时开小差，阴差阳错地讲述了“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心念着前人，却与另一个名字相同的女人结婚”的代餐故事。她在圣诞舞会欲擒故纵，与所有人共舞，最后又悄悄逃跑，她在找到翠绿色魔药后求助了心目中的魔药大师，他的体力不支让她顺理成章搭了把手，他的背后仿佛也长着一双眼睛，看到了她对自己故意撞墙幻影移形失败时的真挚笑容。在海滩边，她将一本《王尔德童话》赠送给他作为生日礼物，这本童话与那些蓝色风信子，一直被他留存起来。但斯内普犯了一个错误，一个不可弥补的巨大错误，让她来扮演死去的莉莉，以两个死者的身份前往斯拉格霍恩的住处寻求帮助，他看到她将自己的过去掰碎、生吞活剥并分析解构，对夜空中的星星质问着“没有感受过爱的人又怎会去扮演施予爱的对象”（这句话并非莉迪亚原话，为斯内普后期剪辑编辑）。最后，她还是同意扮演莉莉，并在心里预演了全部台词。他像自己的麻瓜父亲一样不胜酒力，被瞬间灌醉，烂醉如泥，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物理援助的，他思索了无数种桃红色妄想方式。而在恢复意识后，他代替她看完了最想看的艾伦·里克曼出场的电影《侠盗罗宾汉》。他的出发点是好的，但还是缺乏对女性心态的考量。在斯内普呈递来的记忆的最后，斯内普的博格特“死去的莉莉”被莉迪亚所看到，她对斯内普说了声“永别”后便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的视线里。看着这些来自另一个可怜人视角的记忆，与他扮演洛哈特时的记忆相解读融合，里德尔的嘴角疯狂上扬——自己忠实的左膀右臂虽然没有进入阿兹卡班被摄魂怪欺凌，但他完全没有摘到任何青涩的果实。令里德尔更为惊讶的是，他的一道最为年轻的灵魂所操纵扮演过的小角色，竟是女主角的恩师，并且毫无缘由便被她所击杀，毁尸灭迹，伪造成一场意外的大火。“我以为你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呢。喔！我就猜到会这样！”里德尔高兴地拍起手来，他甚至悄悄做了个吹口哨的动作，但很快考虑到这会让自己年轻的面颊愈发幼稚。“果然，人都是善变的，但能够唤起x欲望的类型几乎都是同一种，让我看看……嗯？你又吃瘪了？还真是换汤不换药，一成不变的讨人嫌啊！”“既然这样，事不宜迟，不虚此行。”面容年轻俊秀的里德尔变作日阳团长高更的相貌，做了个“请”的手势，高更知道星夜剧团暗门的位置，却无法进入其中。斯内普看向那棵高耸入云的树，足有千年的历史，它垂下茂密的藤条，二人不约而同地在第三根藤条处感受到一个坚固的无法破坏的单向魔法机关。第三根藤条缓缓缠绕在斯内普的脖子上，它不断缴紧，像是一条用身体丈量准备饱餐一顿的灵巧的蛇，斯内普努力推测着开门的暗号，直到三次错误后，他的脖子上出现了殷红的勒痕。里德尔发出一声闷哼，有些不满，但他并不急着用高强的黑魔法强行破坏掉这个精妙绝伦的机会，应该再次给自己的追随者一个大胆试错的机会。夜的庇佑褪去，晨曦正向整个世界散落出自己的第一丝光芒，斯内普知道，新的试错机会来了。在黑魔王充满压迫感的催促下，他不断在脑海中调取着莉迪亚咏唱过的旋律，一遍又一遍重复回忆着与她那些短暂而传奇的心路历程。终于，他用沉稳的嗓音复刻着那悠远持久的旋律，努力做着发声练习。“爱并不意味着你拥有你所爱的人，爱往往意味着对你所爱之人放手……”斯内普并不擅长长歌，他也没有得天独厚的嗓音，就算试着模仿他看过为数不多的麻瓜演绎者的唱腔，也只是照猫画虎学了个大概，况且，艾伦·里克曼低沉的音线并不适合唱这种需要大量气息支撑的歌。里德尔自上而下的目光仿佛能将斯内普的心绪完全看透，斯内普的嗓音愈发干哑起来，他干咳两声。“继续唱啊，教教我爱是什么，西弗勒斯教授？”里德尔的语气中带着强烈的调侃，而斯内普只能忍气吞声看着这张少年脸的胡作非为，却不敢轻举妄动。终于，在斯内普几乎力尽而竭时，剧团的暗门敞开了，柳树藤条将他甩在地上，他以长袍环绕、几乎跪坐的角度与那双透明感的绿眼睛对上了视线。被瞬间揭穿身份后，斯内普拽着他一成不变的黑色长袍，行了个注目礼：“好久不见啊，怀特助教。”而对方只是茫然地摇了摇头，从腰包里掏出自己的身份证件：“这位先生，您误会了，我在俄罗斯流民身份证上的名字是海特莉·维达（Hitely Weida），您也可以称呼我的艺名莉迪亚。”听到这个名字时，里德尔在心中暗笑，这种将名字（Lydia White）调换顺序的小手段不忍恭维。而他很快捕捉到她瞬间警觉起来的视线。“但是，既然您与日阳剧团的团长有所往来，我就得好好招呼一下了。”她别过脸，吹了个口哨，树又一次垂下枝条，钩住了斯内普的双腿，将魔杖抽了出来掉在地上，他结结实实地半吊着绑了起来，这次，他似乎有所防备，里面穿着结结实实的西裤，并没有晚节不保。剧院的幽灵打更老汉儿飘起来与斯内普被倒挂的脸相对，穿过了他的身体，侧过身子停留在他突兀的鹰钩鼻上，在他耳边悄悄耳语：“对不起了大兄弟，你的歌声确实富有感情有感染力，但你的长相实在是不可恭维，就算戴上遮住半边脸的银白面具扮演魅影，也会因凸起的鹰钩鼻而吓跑沉浸代入感的观众的。”“那么，日阳剧团的保罗团长，文森特团长出海远行，尚未归来，由我作为临时代理，若有招待不周，请您多多包含。不知您突然登门拜访，是有何事相告？”回应她的是一道精准而犀利的钻心剜骨，霎时间，痛感刻在她的手骨上，与那些她对自己练习而施加的黑魔法别无二致，她没有说些什么，身后的透明威亚线瞬间拉伸，如同凌空跃起，她直接以一道居高临下的“阿瓦达索命咒”召唤落雷向他斜劈去，只是距离有些远，被老爷子一个敏捷的弹跳躲开了。莉迪亚在半空中将斗篷环绕在身前，仿佛要从那之中取出隐藏的投掷暗器，但下一刻，她回落到地上，深鞠躬，将最脆弱的头颅暴露在外。“礼尚往来，实不相瞒，我是星夜剧团的幸存者，也是幽灵口中背负痛苦未来行进下去的叛徒，既然您也对黑魔法略懂一二，不知能否向您打听一个人。”当听到“The Dark Lord”从她的口中一字一句吐出时，斯内普紧锁的眉头愈发，他咬紧嘴唇，不发一语，在黑魔王没有发声面前，他实在不敢擅自挣脱这个拙劣的陷阱，事实上，陷阱已经有些松动了，他努力绷直双腿，好让它看起来坚固耐用一些。“我的确认识黑魔王，但你需要拿出自己的诚意来。”里德尔静静睥睨着，语气不带一丝感情。而莉迪亚则转头望向了斯内普，她勾着手指间，默默微笑着，如同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那一刻，斯内普的脑海中回忆起诸多想法，他万念俱灰，想不到会陷入如此的低谷。但下一秒，他便感觉到身后并不结识的绳索变得像秋千一样，慢慢将他荡回了地面，他只能尴尬地抿了抿唇。“斯内普先生，我想我明白了你当初的提点，你提醒我小天狼星的越狱另有隐情。而那近乎无解的讳莫如深的翠绿色魔药喝下去带来的痛苦是如此甜蜜，能够熬制出它的人想必只有传闻中的狠戾角色。并且，你说自己不忍心看到我的黑魔法才能被荒废掉！”“所以，我立刻使用幻影移形离开霍格沃茨，为我的恩师洛哈特送上最后一程！尽管我曾向洛哈特起誓会无条件听从他的指令，但只要在他没有发出指令前消灭他，就不算是打破牢不可破的誓言。”“杀死洛哈特后，我伪造了火灾，逃往此处，期间，我遇到了黑魔王的狂信徒彼得，他说只要左臂的黑魔标记有所反应，便会带着我前往投奔追随。当然，为了掩人耳目，我们在麻瓜界也小有所成，他作为伴奏、我作为主唱出版了一些CD……”说到这里，莉迪亚忽然将自己戴在右手食指的戒指取了下来，丢在地上，转向了大胡子保罗的位置，跪在地上宣誓着肺腑之言：“我愿意为黑魔王献上忠诚。”里德尔没有回应莉迪亚，而是向着剧院低矮的楼宇处的阴影喊话道：“那么你呢，虫尾巴？事到如今，你不敢出来面对我吗？”其实，莉迪亚的话刚说到一半，彼得便踉踉跄跄从楼宇爬梯子下来，但年久失修的梯子不太稳，他甚至摔了个跟头，努力抖着衣服上的墙灰。“主人，我的魔杖没了。”彼得不断用肢体语言表示着自己的心酸，“我一直将您的话语奉为圭臬，在阿尔巴尼亚森林里四处游荡，向各种老鼠打探着您的威名。可是，我却被这个邪恶的女巫俘获了，尽管我尝试彻夜用自己的棍杖试图击杀她，但总能被她轻易化解，迎难而上，想来是我已不再年轻，没有当年的精力与勇气了……”莉迪亚拍了拍彼得的肩膀，她将自己的高跟鞋脱了下来，穿着袜子倚靠在他的身旁，用手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脸颊：“噢，别这样彼得，这儿还有未经人事的三十四岁小朋友呢。”这也难怪，里德尔回想起圣诞夜时，他操纵洛哈特的身体去向莉迪亚告别时，她正津津有味地翻看着一本《爱的启蒙》（伊丽莎白太太赠送），里面写着身材矮小、沉默寡言的男人会爆发反差感，在场合会更加货真价实，而要小心鹰钩鼻的异性，他们鼻如鹰嘴,啄人心髓，具有旺盛的x欲望却缺少x张力。里德尔决定再做尝试，他的摄神取念可以在无声无息间提炼信息，当他读取莉迪亚对斯内普的记忆时，那句清澈响亮、带着暧昧语气的“如果你想作为掠夺者的一员耍不合时宜的恶作剧，变成斯内普的样子，我可能会直接把你踹飞到天花板上成为一只鼠饼”彻底让里德尔放下防备。里德尔知道斯内普的“野心”无望，重新变回了自己复活后的身体，虽然外表上是他十六岁的年轻样貌，但他自内而外迸发的邪恶气质与凶悍气势完全不付“黑魔王”之名。“好吧，在此介绍一下，这位是虫尾巴彼得，是凤凰社的叛徒，在一年前，也是直接导致莉莉死亡的元凶！”斯内普的耳朵有些不可置信，他的情感波动很大，但他如死水般浑浊的双眼依然紧紧追随着彼得身旁的莉迪亚。看到斯内普鬣狗一样可怜的苦楚样子，里德尔不介意继续煽风点火，他的摄神取念无所不能：“别这么小家子气，西弗勒斯，你和彼得在梦境中的初拥（青春期的梦/遗现象）对象都是莉莉，也算是有些缘分所在。”彼得瞬间慌了神，他炯炯有神的眼睛迅速感知到了恋人的怒意。“等等，莉迪，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得听我解释一下啊！”莉迪亚揪住了他的耳朵尖，一副质问责难的样子：“好啊你，今天就用缩身药剂变回你年轻的时候证明自己，让我感受你坚若磐石的气量！”里德尔也露出了爽朗的笑容，他继续介绍着斯内普这一枚孤立无援的棋子：“西弗勒斯是我穿插在霍格沃茨的眼线，向我透露了特里劳妮的预言，而我选中了哈利，你却暗自报复另一个软弱的废物隆巴顿。”听到这里，斯内普只得低头认罪，不再多言。“而我，既是引领你成长解开斯莱特林蛇怪之谜的洛哈特教授，又是日阳剧团的团长保罗，并且是世界的主宰。那么，小莉迪，你有什么愿望吗？”“我受制于星夜剧团的诅咒，由于逃离了17岁时那次命中注定的死亡，无法被死亡接近，我不想以摄魂怪那样的永生留存于世。因此，我将追随您的步伐，我的愿望，是希望您能在恢复到全胜状态时，赐予我伟大而光荣的死亡！”可怜的虫尾巴，一定有许多话要说吧。甚至不需要摄神取念，里德尔就明白了彼得的想法，他是个上不了排场的蠢货，只想在安稳的环境中浑浑噩噩，下一窝窝老鼠崽。“我明白了，你的愿望我会考虑的，但人生苦短，追求永生的人也付出了许多心力，我会给你考虑的时间。”“彼得，你想像那些该死的韦斯莱一族一样，没点德行，你该庆幸你的伴侣也选择了正确明智的追随者。”“不过如果你们真有了孩子，倒也是能来斯莱特林念书的，到时候得提防一下西弗勒斯，小心他报复你们的孩子！”里德尔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