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140 斯内普If线：命运演唱会（下） ...

中场时间，莉迪亚拽着斯内普的手指，蹦蹦跳跳地纵身跃到平台之下，又被窗帘布绊到了脚，她歪着头将他扑倒在地，眼里写满了欲望，双手不停抓握着斯内普并不存在的虚空腹肌，晃得他身上的铆钉摇摇欲坠、发出噼啪的声响。“莉迪亚·怀特小姐，我理解你的立场，但请你收敛一下自己的情绪，你的个人形象不仅仅代表你自己……”一道年轻的声音不容置喙，插入在漆黑的幕布之后。“你一个工作人员，看到了就不能假装没看到，帮我们再拉上一层帷幔打个掩护嘛，再说中场时间有二十分钟，提升士气足够了。”说罢，她又继续沉了下去，像是在湖面采摘水仙花一样，她那凌乱的发丝蹭了蹭他的脖子，莉迪亚与他十指相扣，不想再次分开。斯内普面色一沉，这并不是由于他内心的抗拒，事实上，他早已情动，但他的裤子太紧了，又安置了沉重的金属装饰物，只要再稍微移动一下，就会被外来者捕捉到他情动的证明——一个习惯穿深黑色魔法袍的人，会对缺少了黑色掩体的庇佑异常担忧，而他那里凸出的“实力”也映衬了自己的担忧。他附在她的耳畔，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怀特小姐，你确实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莉迪亚抬起头，眼里的星星消散了，她看到了声音的主人身上披挂的无数徽章，他锋芒毕露、锐不可当，在共同的目标之前，她只能被迫尴尬笑笑，卧成拳头轻轻捶打着与他相比稍矮一截的斯内普的胸口。（稍早些时候）国王十字车站，一只巨大的火龙焦躁地四处张望着，喷射出饕餮的热流。斯内普以命相抵（他不知道自己是否会死第二次，但他依然这么做了）互住三个孩子，同时，他肩膀上的仓鼠小巴蒂迅速跳到火龙背后，用浑身的重量按动了那个开关——顷刻间，火龙哑火下来。烟雾散去后，一座大剧院显露出来，剧院的主人穿着一袭复古的麻瓜执事服，他的身旁跟着无数小精灵，他们对哈利三人组的光临感到炙热的情感。“雷古勒斯？”虽然斯内普已经确定了声音的主人，但他还是试探般询问着。“好久不见，西弗勒斯，长话短说，现在我成为了星夜剧团的新任团长，协助经营生意，与各个世界的野生小精灵合作，迎合他们的喜好，将属于我们的故事流传下去，作为曾经的食死徒（DEATH EATER），现在的摄魂师（SOUL EATER），你会配合我吧？”雷古勒斯特意用一种吸引未成年人的炫酷方式将这两个并不太讨好的组织说了出来，他尾音上扬，仿佛“食死徒”与“摄魂师”是两个摇滚俱乐部，雷古勒斯想到了这一点——猛然间，他拉开斯内普的袖子，迫使他在三个未成年面前露出和自己左臂上一模一样的纹身。“哇，这条蛇和骷髅酷毙啦！我承认我一开始对你有点儿偏见，但是这太酷啦！”哈利惊喜地拍起手，而一旁的“莉迪亚”表情有点儿一言难尽。事实上，詹姆斯有些应激，他扭过脸，不太想面对这个英年早逝的食死徒，当时，大脚板用尽手段调查他的下场，他的弟弟畏惧了食死徒组织，想要退出，却被伏地魔下令杀害了……正在詹姆犹豫的时刻，雷古勒斯一把拽住了她的手，就那样轻盈地拉动着她的身体，詹姆感到自己像是提线木偶一般，身体不受控制，跟随着雷古勒斯前往纯白色的房间。“走吧，莉迪亚，你该奔向属于你的舞台。”听到雷古勒斯的话语，詹姆再度转过身，与这个只存在于大脚板印象里的斯莱特林对视，雷古勒斯脱下带有金丝花边的纯白手套，露出有些透明虚化的手掌，上面有着被翠绿色魔药腐蚀过的痕迹。詹姆也轻轻回握，顺着那道白光，他的耳畔传来了雷古勒斯柔和的话语：“我的魔杖留在了那个世界，无法对你使用遗忘咒了，请你务必对大家保守秘密，凤凰社的成员詹姆斯·波特。”詹姆再一次睁开眼时，自己正躺在莉莉的怀里缓过神来，邓布利多向他们讲述着应对伏地魔的计划。“莉迪亚，这场演唱会也是在你的预知范围之内吗？”斯内普任由她拽着自己的手，用指腹按揉着自己的指甲盖，这种压迫带给他一种奇怪的酥麻感，如同隔靴搔痒，他体内的血液仿佛也和脸一起变得发热发烫。“唔……大概、可能、差不多？你看，预知能力和阈值范围应该没什么区别，而你品尝过我的阈值，很高。”她抽出手，迅速轻点着斯内普干瘪的脸颊，拍了拍那些浮夸的粉，刚才他笨拙而努力的表演，让她心潮澎湃，她从未见过游刃有余的他在其他领域落败，这种感觉可爱又有情趣。似乎是觉得有些难堪，莉迪亚决定去找星夜剧团的成员们叙叙旧，而斯内普一边听着“面容俊秀”的小巴蒂和雷古勒斯劝说三人组上台表演，一边偷听着莉迪亚与她的老搭档的对话。“哈利，骑在这个莫名其妙的扫帚上捡一颗莫名其妙的胡桃子儿，你是疯了吗？制动装置在哪儿？科技原理是什么？这要是摔下来，我家可支付不起天价医药费的！”这个世界的罗恩依然为钱财所迫，他给出了否认的建议。“我想，这是一种新型高科技，我父母也参加了牙科整形的秘密研究，不会对外公布的那种，而我们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赫敏有些兴奋，即便没有魔法，这孩子依然用自己相较于其他同龄人丰富的知识量解决问题。布莱基叫了两声，像是一只真正的阿尼马格斯一样，摊开圆润的肚皮，将四肢拉伸开来，示意自己会接住孩子们的。躲在阴影里的弗雷德叹了口气，趁乱将一盏实打实的金色玫瑰塞到了罗恩的外套里，他留下一个英雄般的背影，斯内普并没有拆穿他的诡计，人们总是会对相似的面孔与灵魂心软，这是人之常情。比起这些琐事，斯内普更想在暗中观察莉迪亚和她曾经的搭档。“这么多年没见，不知道你的智力有没有提升。”汉斯拍了拍莉迪亚的发顶，故作震惊地说道，“天啊，几乎为零！”莉迪亚气得直接对着汉斯的脸发射了一个清脆的巴掌——不，一道蓝色的闪电，斯内普知道在巫师世界那大概是“阿瓦达索命咒”，就像是他将邓布利多推下高塔的那个魔咒，而汉斯只是笑着承受着那份甜蜜的痛苦：“力气倒是增加了不少，我是不可能托着你跳舞的，不知道你的男友们会不会齐心协力呢！”莉迪亚气坏了，她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不停跺着脚，像是一只娇小的蜜袋鼯，而汉斯是个懂得将玩笑开得适可而止的风趣幽默的家伙。“莉迪，我早就觉得你喜欢那些不断挥动的魔术棒了，你以前就是这样，暗恋着指挥先生沃尔夫冈，经常偷偷跑到乐池后方看着他入神，但你不知道，他是一头野狼。所以，你对一个相似的巫师沦陷，也情有可原！”“我没有！我只是好奇他为什么只是随意摆动几下指挥杖，整个剧团的人都要听候他的差遣。而我们累得忙前顾后，却只能落得个……”“是吗？”汉斯继续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狞笑，如果年轻时代的里德尔有这种管理笑容的魅力，他肯定会事半功倍的，“那么，你特意从树上跳下来去替他寻找那些被风吹乱的乐谱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如果指挥先生丢失了他的总乐谱，整个乐团就会陷入危机之中，就像是调配魔药，有几个人能背得下来那么漫长的步骤啊！旋律至少还有一点儿关联性，而调配魔药，简直就像是把违法犯罪的事情做了个遍，这竟然还是合法的……”斯内普忽然想起他被莉迪亚拽着带去在伏地魔的致死翠绿色毒药山洞时，她召唤来一本有着洛哈特笔记的《高级魔药制作》，当时，他觉得这是对自己专业水平的质疑，但现在看来，虽然有些难以置信——她是真心实意帮助自己的。斯内普决定将这件小事藏在心里，他不想让自己表现得过于混蛋，尽管在记忆里不断复盘，与她的每一次独处都荒谬而可笑，也让她住进了自己的心里，但斯内普是专业的偷听大师，他很快从回忆中挣脱出来，继续听着她与搭档的会话。“莉迪亚，我不懂什么叫魔药（potion），我只知道毒药/烈酒（poison）。我现在待的地方你一定会喜欢的，只要凭自己的本事，就可以有无数个伴侣！”“只要我想，我现在也能有无数个伴侣，我们甚至可以变成各种奇怪的动物、静物……”汉斯回给她一个讳莫如深的表情，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她的肩：“不得不承认，现在是你更胜一筹！看来，我要小心今晚刷牙的时候。”他用两只手的手指做着牙膏与牙刷的咬合动作，让躲在帷幔一旁的塔季雅娜忍不住笑出了声。“莉迪亚，如果这是你所希望的，我很高兴你能成为永远闪耀的明日之星，抵达永恒。”塔季雅娜吻了莉迪亚的脸颊与额头，轻轻说了声“阿门”。后半程开始，哈利三人组进行着拙劣的“魁地奇”表演，台下的小精灵们完全不在乎表演者是谁，只要有着相似的灵魂与他们记忆里完全一致的外壳，就能顺利炒热会场的气氛。接下来的时间里，斯内普再次登场，以自己的气势灼灼相逼，雷古勒斯画了显老的妆容扮演西里斯与她对戏，而邓布利多与麦格教授等都由全息投影录制而成，一幕幕似曾相识却又别出心裁的即兴剧情，让小精灵们应接不暇、掌声与惊叫声连连。按照时间，已经迎来了谢幕时刻，可是一道黄色的光晕从天而降，闯入了她的舞台，她只得提起裙摆做出一副蓄势待发的表情。给莉迪亚无数本情/爱宝典和付费CD频道的伊丽莎白太太缓缓走了出来，她穿着一件华美的蓬蓬裙，手上捏着一根看起来花里胡哨的银紫色魔杖，上面镶嵌着各式各样的宝石。“莉迪亚·怀特，好久不见，你的（迪士尼）公主试炼，就此开始。”困于高塔的囚鸟，拔掉自己的金色羽毛，制作了一件披荆斩棘的羽衣，这件由《格林德沃童话》所化作的羽衣批在莉迪亚的身上，这意味着即便她无法被另一位父亲接纳，她依然能够在另一个世界生存下去。“莉迪亚·怀特，恭喜你通过了试炼，你理解了爱的真谛，倘若我做出这样的紧急情况，你该如何应对呢？”一道苍老的声音，在四周环绕的蜂窝建筑不断翻涌、增强，声音的主人正身居高位充满傲气地端详着盘子中的美餐。“喔，爱的真谛，在合适的时机传达合适的情报，然后就可以心满意足、死而无憾地退场了？”莉迪亚不断踱步，等待着那个声音的再次发话，可他并没有继续发声，她立刻高喊道：“容我拒绝！”一颗烟雾弹从她的羽衣内侧的口袋里迸射而出，在气急败坏的野生小精灵按下“销毁”按键之前，她早已不翼而飞——这便是真正优秀的演员随机应变的能力，她不需要真正的羽翼，也能凌空而飞。可是，只要身处于这空荡的舞台之中，定位的光芒总会捕捉到她。她跪坐在角落的一隅，双手合十，诵念着刚编的祈愿台词：“我，愿以星夜剧团之名，在此起誓，请你降下天罚。乐队的指挥沃尔夫冈·莫扎特先生，请准许我以音乐剧演员的身份唱响你在临终之际所书写的歌剧中的重头戏——大名鼎鼎的夜后咏叹调，《复仇的火焰在我心中燃烧》！”与此同时，使用幻影移形瞬移到另一个会场的小精灵们彻底沸腾了，他们顾不上找到合适的位置坐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天啊，没想到我这条土狗有一天还会在这儿听高雅歌剧！”一个专业的懂王小精灵甩着自己飘逸的金色假发，叫嚷道：“我的要求很高，不是专业练过的人唱歌剧就是不伦不类，音乐剧与歌剧相比，就是难登大雅之堂！”一只有些年幼的小精灵拿着一本《霍格沃茨采购手册》，她一定在期待着鹰头猫在自己十一岁生日时的降临：“我不太懂音乐，但你的意思，就像是在说泥巴种和纯血的关系一样吗？”“不，绝非这种不恰当的比喻！你能听到星夜音乐剧剧团的首席莉迪亚唱难度最高的歌剧内容，就像是看到少年哈利在邓布利多的驱使下当众表演阿瓦达索命咒一样，这件事情绝不可能轻易发生！因为，不恰当的唱法与缺少天赋，只会让她的声带迅速报废！她要赌上生命来挑战这一曲了。”“天啊，那她牺牲真的好大啊！”夜后交给女儿帕米娜一把匕首，命令她杀死光明神殿的大祭司萨拉斯特罗，因为夜后认为萨拉斯特罗抢走了本该属于自己的宝物。在背景音乐响起时，莉迪亚知道自己并没有任何后援，事到如今，她只能硬着头皮莽过去了。雷古勒斯并没有贴心地为他准备好对口型的伴奏，现在，所有的观众都在看她该如何破局（的笑话）——一个天性银剑的红发种族女性，没有丰厚的家底支撑练习歌剧的热情，况且就算有金钱支撑，她也没有唱歌剧的热情，那太复古而保守传统了，那些故事完全不适合她的性格。好在，夜后咏叹调足够著名，它是检验无数歌剧演员的试金石，就像是阿瓦达索命咒的威力是直接鉴定一个黑巫师是否足够邪恶的标杆一样。虽然没有正统学习过唱法，但它的德语歌词、音调与旋律早已烂熟于心，只是缺少一个展现自我的契机——尽管可能唱歌技术不尽人意，但她能演出实打实的悲愤与胸中的怒意。不断跳跃的花腔女高音势如破竹，奢华而不淫/逸，如同急风骤雨般酣畅淋漓，夜后那如同翻腾着的火焰般的怒意与怨恨悉数袭来——才怪，莉迪亚尽力了，但她的腔体本就不适合发出这种连续翻搅着的波澜壮阔的高音，但她演得足够愤怒，像是女儿对夜后残忍无情的控诉，甚至还带着哭腔。“在我的周围死亡和绝望的烈火包围我！……啊－－那你我就别想再回来见我我把你永远抛弃我和你永远分离我同你断绝关系我们不再互为表里……听我发誓听复仇女神！”莉迪亚声嘶力竭的嗓音，博得了另一种好感。“竟然藏了这一手，我的心被姐姐击中了！”“管他呢，全在调上，好听就行，这新翻唱值回票钱了！”“小姑娘也挺不容易的，资本真是不把人当人看……”火焰逐渐熄灭，一切恢复原状，莉迪亚蜷缩在舞台正中央，伊丽莎白缓缓走来。“我是迪士尼（黑魔法）为你分配的仙女教母，我本应正确引导你领悟魔法的力量，可我却沉溺于这个（有着十八岁以上的人才能观看读物）的世界，耽误了正经事。”“噢，我最亲爱的仙女教母，无需自责，每个人都有擅长和不擅长的事物，况且，您也成功履行了自己的职责——您给我的x教育指南真是太实用了，就算我书架里别的书都是用塑料壳来撑场面的，您的敦敦教诲我也定然不会忘记的。”莉迪亚已经声嘶力竭，她给了伊丽莎白太太一个飞吻，两个人缓缓靠近，牵起彼此的手，冰释前嫌。当然，迪士尼的黑魔法也不攻自破了，它再也无法吞并这个世界了——莉迪亚的理由过于合理，又充满了爱，但她的爱过于“沉重”，她是个真正邪恶的女巫，她迷人又有魅力，令人着迷。按照常理，应该到了谢幕的时候，可是，在后台一群兢兢业业打光的小精灵与雷古勒斯吵了起来。“雷尔少爷，什么时候也关爱一下我们这些布莱克家的中坚分子吧？”“给你可怜的兄长一些戏份吧，我们对他的追爱之旅真的很好奇。”“相比于巫师与麻瓜，我们的寿命太长太长，就只有偷窥他们的生活反复阅读他们的故事形成的书籍这点儿乐子了。你们的弹指一瞬，对于我们来说却是漫长无趣的生活中聊以慰藉的良药。”“所以，我们才心甘情愿成为配角，为你们挑起生活的重担。”雷古勒斯拗不过小精灵们的请求（推搡），他说道：“好吧，你们想看什么戏码？”“交由你来决定！”莉迪亚又从斯内普的身旁消失了，不过，这次斯内普在后台，看着这荒谬的画面。原来，哈利一直在心底试图隐瞒的话语，是“西里斯想对莉迪亚展开求婚仪式”。这条傻狗竟然自信心良好，认为自己的软饭硬吃算是与莉迪亚间接同居多年的爱的见证。与此同时，西里斯还请来了十二个打扮成“小爱神”的侏儒合唱团，指挥家兼神父是洛哈特，斯内普惊讶得目瞪口呆，而莉迪亚的嗓子彻底喑哑了，她只能不断眨动着如水般清澈的眼神，试图向周围的三个未成年求助。“西里斯·布莱克，你愿意娶这个女人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洛哈特直入正题。“我愿意，Always.”小天狼星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他对着帷幔外的斯内普发出由衷的嘲笑。抢了他的词，还抢走了他的婚礼殿堂，还把他可爱的未婚妻绑走，这就是钞能力的为所欲为。洛哈特转向她，问道：“莉迪亚·怀特，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莉迪亚瞪大眼睛，右手中指竖了起来，她目光炯炯地指着洛哈特。洛哈特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小姐，你不用这么激动，戴戒指那是下一步，如果你的嗓子不舒服，眨一眨眼睛表示同意就好。”“等一下，我有个恰烂钱的好主意！”这群小精灵按下了暂停键，开始收录莉迪亚曾经叫过的名字，于是“我愿意，西里斯”，“我愿意，莱姆斯”，“我愿意，小巴蒂”，“我愿意，汉斯”，“我愿意，西西弗斯”……以及“我不愿意，鼻涕精”，很明显这句“鼻涕精”是詹姆用莉迪亚的声带发出的话。斯内普悄悄按动播放键，看着莉迪亚五分钟前的做法。那朵金色玫瑰从罗恩的外套里迸射出来，在莉迪亚的手中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她轻嗅着金玫瑰无香的花瓣，微微仰起脸说道：“听说，你有个弟弟雷古勒斯，不如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小精灵们为她的机智与贪婪深受鼓舞，他们很快有了新的点子。“就这样结局也太便宜这对儿狗男……咳咳，我们想看反派惩治破防的样子。”“这简单，别小看了麻瓜世界的力量。”闪闪打了个响指，克利切立刻心领神会。（画面跳转）“莉迪亚·怀特，你的CD街涉嫌逃税漏税，你的合伙人西里斯·布莱克没找律师也在审讯时一言不发，因此他需要去局子里蹲。”“呜呜，现在，我穷得连裤衩都不剩了！又要回到悲惨的打工日子中了。”在麻瓜警车的嗡鸣声中，逃税漏税的小天狼星大混蛋被绳之以法，莉迪亚抱头痛哭，幕布闭合，掌声雷动。小精灵们对演出极为满意，他们会在接下来的漫长岁月中反复咀嚼回味他们的人生，并将自己的所思所想、所观所语创作出不同的艺术形式。“西里斯，难道说你一直带着那份记忆，在我分离的世界里安然无恙的生活？”小天狼星没有继续说话，他只是用那双灰色的眼睛默默表示着自己的情感，好在莉迪亚不懂得摄神取念，不然她又会因为知晓他饱含的爱意而焦虑起来了，而现在她可以心安理得地当作感谢。莉迪亚特意等到可怕的粉丝们离去后才选择出门。唯有雨才能让黑夜中的星消停一趟，她见到了倚靠着路灯的斯内普，他身披雨衣迎了上来，撑着一把黑伞，像是一只古板的老蝙蝠，一直在雨中等她。“Professor Snap，你为我准备了怎样的魔药？”她小声嘟囔着，接着像是圣诞节拆礼物的小孩子一样兴奋而跃跃欲试。“詹姆斯·波特在我的记忆里留下了一个词汇，比起Doctor，他更想叫你Dictor，请你好好解释一下。”她在他的手中抢夺着那柄伞，任凭雨丝将两个人变得凌乱，两舌交叠，汲取着彼此的魔力。或许，这首跨时代意义的《雨中曲》，更能获得小精灵们的一致好评，但大多数愿意支付金币雨的小精灵都擅长以貌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