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可以。”
他们的对话不带丝毫火药味,阮欣趁机悄悄溜到了达达利亚身边。
“他们这是在约架?”
“是的吧?”
“好怪。”
“确实好怪。”
“好不符合散兵的行事风格。”
“还真是,没听到他骂人感觉少了什么。”
“……”
两人当着当事人的面说三道四,散兵冷冷睨了他俩一眼。
达达利亚顿时身体紧绷,挡在了阮欣的前面。
稍许,阿贝多回来了。
三人也来到了风神像的外面。
“这是要开打了?”阮欣低声道,“咱们二打一,能干得过散兵吗?”
“够呛。”达达利亚摇头。
“不是吧,他那么强?”阮欣不信。
达达利亚却不再说话,专注地盯着对峙的两人。
阿贝多没有将杜林的血带来,看着散兵的眼里也没有敌意。
“斯卡拉姆齐,你现在是叫这个名字吧?”
“名字于我并无意义,你只需要将杜林的血以及……”
散兵稍微低了下头,角笠遮住了他的表情,“黄金莱茵多特留下的笔记,都交给我。”
空中的雪花纷纷扬扬,堆积成丘,压得树枝深深弯下了腰。
有一抹雪花飞到了高挺的鼻梁上,皱眉深思的阿贝多无知无觉。
良久,他忽而开口道:“虽然我不知道是谁给了你新的方向,但你应该明白,作为人偶,你的制作方法与炼金造物有着本质上的区别,除了那种特殊材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