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啊, 真的不用管我们!”
说实话,这种情况下能继续谈下去的都是狠人, 显然阿贝多并不是。
他彬彬有礼地说:“达达利亚先生是有什么疑惑吗?如果方便,我会尽可能解答。”
“不用解答了, ”散兵径直朝两人走来,“死人不会有任何疑问。”
“我说, 那个人偶真的是你?”达达利亚把阮欣的手扒开, 神色复杂的问。
那种心情就像你辛辛苦苦养了一个宝贝女儿, 天天给她买小裙子抹香香, 最后却发现她裙子底下掏出来比你还大。
哦,对不起, 这个比喻略显粗俗了。
换个说法, 就像你肝生肝死抽到了漂亮老婆, 来没得及和她贴贴, 就看到她给你一个人跳舞的背后却是大伟哥举着扇子在扭腰,那画面属实太美。
老婆:请好好的看着洒家。
阮欣一脸的绷不住。
而达达利亚现在的心情确实是如此的难以言喻。
散兵没有回答,手上凝聚的雷元素力暴涨, 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雷电的危险。
现场的矛盾转移,达达利亚一个人拉满了散兵的仇恨值, 阮欣左看看右看看,总觉得得凉一个人。
俗话说,死道友不死贫道。
阮欣果断后退一步。
她双手揣兜,不知道什么叫做友情,漫天飞雪中,深而沉地说:“达达利亚,保重,我先撤了!”
达达利亚复杂的心情瞬间被她这见风使舵的动作给冲淡了。
“我们谈谈?”他说。
“没什么好谈的。”散兵大步走来,角笠两侧的紫纱飞扬,冷白的肤色透着凉意。
“好歹以前是同事,没必要这么针锋相对吧。”阮欣试探性地插了一句,见那双紫眸冷凝更甚,不禁闭上了嘴。
“创生之法!”
这时,一排岩柱从地下升起,拦在了散兵的面前,阮欣没有想到先动手的竟然是阿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