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欣:“我不会喝酒,就算了吧。”
胡桃和甘雨碰了一杯,闻言,大大咧咧地说:“特意给你点的果酒,不会喝酒也没事,不会醉得太厉害,只是会微醺。”
阮欣依旧拒绝。
开玩笑,要是她真的醉了,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怎么办。喝是不可能喝的,绝对不能喝。
胡桃看她拒绝的态度过于坚决,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阮欣,你该不会有什么秘密瞒着我们吧?”
“诶,不对,你瞒着的事情还不少,不过,你今儿怎么这么心虚啊?”
阮欣摇头:“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的嘴闭得死紧,无论胡桃怎么撩拨,都不肯多说。
这下子,胡桃眼里的怀疑越来越深。
“你这个样子,倒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钟离赞同道:“确实,眼神躲闪,脸色不安,是心虚的表现。而你几乎一直都和我们在一起,期间没有单独行动过,按理说,不该有机会做出什么事来。”
阮欣感觉屁股底下有针在扎。
“我单纯的不想喝酒而已,真、真的没、没什么事。”她倔强地说。
只要她不说,有些事是可以彻底的被藏住的。
天知地知,在提瓦特只有她知,那么,做过的事完全可以当做没有存在过。
“好吧。”胡桃不再追问。
钟离意味深长地说:“如果你一直担心某些事情发生,说明它就存在发生的可能,而你越是担心,它就越有可能发生。”
“我想,你也清楚这个世界的奇特之处。超出想象,只证明了想象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