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欣病了。
胡桃也病了。
她俩手挽着手, 脸色苍白,步履蹒跚地从后院往大堂走。
“你们这是……”
阿贝多疑惑地看着她们,“病了?”
阮欣虚弱地咳嗽了一声, “是的,没错。”
胡桃跟着点了点头。
“可是……”阿贝多想说自己没看出来她俩哪有病。
但阮欣直接堵住了他的话, “阿贝多, 你是蒙德的医生,看不了璃月的病。”
“伙伴, 你是哪门子的璃月人?”后来的达达利亚直接笑了,“阿贝多看不了, 那谁看得了?”
“白术。”胡桃笃定道。
“我是精神璃月人。”阮欣说。
“行,”达达利亚点头, “那就把白大夫找来,给你俩看看病。”
“没问题。”阮欣点头。
达达利亚多看了她们一眼, 正要转身去不卜庐, 钟离不疾不徐地走来了。
“不用去找白大夫, ”钟离背着手, 从她们身侧走过,“昨天晚上, 胡堂主把库里的珍贵草药翻了一遍, 然后偷偷摸摸从后门离开, 去的方向正是不卜庐。”
“原来如此~”
达达利亚双手抱胸, 靠在门边,把这四个字念得千回百转。
阮欣伸出食指,恨铁不成钢地戳了胡桃一下。
胡桃:“……”
“大夫还是要请的。”钟离走到一半, 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