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散兵蓦地睁开双眼。
那颗没用的心脏骤然收缩,散兵呼吸一窒,咬着牙问:“你在做什么?!”
只见面前出现了一张惨白的脸,□□簌簌地往下掉,眼框上涂着一个大大的黑眼圈,眉毛鲜红,嘴角更是用红色的颜料画出了一个夸张的笑容。
“Why so serious?”
她凑近了些,□□落到他的脸上,再次重复:“为什么这么严肃?”
散兵腰间用力,直接翻身而起,抓着她的后衣领就把人扔了出去。
阮欣咋咋呼呼地喊:“又扔我!又扔我!我和你势不两立!”
听到动静的阿贝多脚步顿了顿,往门口走了两步,下一秒就看到了阮欣的那张脸。
“你——”
他被吓了一跳,轻叹了声,头疼地问:“你又在做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
阿贝多揉了揉额角,眼不见心不烦地背过身,“你一大早就来捉弄人,还记得之前怎么道歉的吗?”
“我当然记得,并且铭刻在心,时时刻刻为此忏悔着。”
阮欣走到门口,和阿贝多并肩而立。
“我这不就是为了来道歉吗?”
“你怎么个道歉法?”胡桃耳朵灵的很,一听到她的动静,立马赶过来看热闹。
“就这样道歉啊!”
散兵从屋里走了出来,静静地看着她。
“咳咳,”阮欣清了清嗓子,双手比成喇叭状圈在嘴边,用她能发出的最大声音嚎道:“我丑!我是小丑!”
“我阮欣才是小丑——”
“丑”字盘旋在往生堂的上空,余音不绝,久久不散。
散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