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再次告诫自己,若陀不能打,打了也没用。这龙已经被阮欣带歪,算是废了。
废了的若陀勤勤恳恳找虫,等这边庭审过半,他也抓到了罪魁祸首。
“来了,我把虫带来了!”
他在梅洛彼得堡钻了半天,才找到他们的位置。
钻出来的时候,仆人几乎已经快放弃给阮欣辩护了,无他,只因为被告人的求生欲实在不强。
阮欣和派蒙在无所遁形的强光之下,只觉得压力像山一样压在头顶。
“招了吧。”派蒙说。
“好。”阮欣放弃挣扎了。
“是我们下的毒!”
她们两个人刚承认,若陀就捆着沙虫过来了。
“解药在沙虫那里,”阮欣把脸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我们放得好好的,结果被它给偷走了。”
若陀一听,马上解释:“沙虫身上什么都没有。”
“明白了,解药都没了。”胡桃真是毫不意外,她只是搞不懂一件事,“阮欣,你的作案动机是什么?”
不止她不明白,其他人也不明白。
这时,仆人的脑袋里突然响起了哥伦比娅的声音,等她说完后,仆人开口道:“各位,请稍等,我有一件事情要说。”
“什么?”芙宁娜问。
“关于罪人阮欣和派蒙非法制药和投毒一案,作为至冬国的官方机构,愚人众希望此案能由我方来审理。”
“关愚人众什么事?”芙宁娜不解,“你突然过来给她辩护,我们就已经觉得很奇怪了,结果你现在还想要带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