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甚至去仙人那里找来了一个能够隔绝声音的法器,放在院子的门口。
“你还偷懒吗?”
良久, 空终于抬手, 示意乐队暂停一下。
老人家意犹未尽地放下唢呐和鼓槌, 空打开笼子, 提溜起派蒙:“你呢?”
派蒙头晕眼花,被他提着一点也不挣扎,同样也说不出话来。
阮欣软塌塌地抬手, 气若游丝:“救……”
“就你不见棺材不落泪。”散兵握住她的手,顺势将人抱了出来。
脑瓜子一直嗡嗡响的阮欣无力地枕在他的肩上, 嘴硬道:“都怪那条沙虫看不好钥匙,简直是最坑小弟。”
“没有那条虫,你们也成不了什么事,”
散兵也是在偷摸着划水,但他却没引起注意,“你们偷懒就算了,但你非要去挑衅别人,活该。”
指她这几天欠嗖嗖地到处转悠,非要去惹人嫌的行为。
阮欣委屈地说:“我这还不是因为高兴吗?”
“高兴什么?”
阮欣不回答,悄咪咪握住了他的手。
“……”
“……”
突然被糖衣炮弹击中的散兵沉默了,打算带着人去采材料但感觉自己很多余的空也沉默了。
沉默之中,只有派蒙虚弱地说:“我去,我马上就去……”
空:“可是我不想去了。”
太难了,他简直是太难了,每天跑上跑下幸幸苦苦勤勤恳恳,现在还要被迫吃狗粮。
但空也算是饱经风霜,他眼神一厉,无情道:“材料我可以和散兵去采,你和派蒙既然不愿意一起,那就继续去深境螺旋挨揍,正好,药物试验完了,但炸弹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