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将早上的谈话说了出来, 刻晴的意思并不是不追究, 而是该怎样追究还得斟酌一下。
“其实, 刻晴要追究也没关系,”阮欣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如果她要我在璃月坐牢, 我就直接去梅洛彼得堡,反正那里的牢还没有坐。”
胡桃直接给她竖了一个大拇指。
几人谈话间, 阮欣衣服上的水都凝结成了冰,她抖了一下,说:“你们先在这里玩吧,我回去换一下衣服。”
“去吧去吧!”胡桃不在意的摆手,其余人也各自分散开来。
阮欣跺了跺脚,小跑着往岸边走,旁边突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她扭头一看,竟然是散兵。
“你也要回去吗?”
她凑近一点,主动拉着他的手。
散兵没有拒绝,和她肩并肩走了几步后,开口问道:“你父母的姓氏,真的是皮和赖吗?”
“当然,我骗你们干什么?”
“那你当真抓到了‘苟’?”
“对啊,”阮欣晃了晃拉着的手,不忿道:“我当时抓名和姓是分开的纸团,可是我爹把所有姓氏的纸团全部都写的‘苟’。”
散兵惊讶地看着她。
“因为我爹说了,‘苟’是一种生活态度,人生在世,只有‘苟’才能活的安逸,而我爹的一生,都在贯穿着这个字。”
“比如?”
“比如说,他年轻的时候一事无成,后来一直在家里苟着啃老,啃我爷爷留下来的遗产。”
“那你爷爷挺能干的。”
“我爷爷啃的是曾祖父的老。”
“你曾祖父挺能干的。”
“曾祖父啃的是高祖父的老。”
“……”
“哦,我高祖父吗?他本来是一个孤儿,后来无意间救下了一个富商,那富商无儿无女,更是和家里的亲戚断了关系,所以他后来就变成了我的天祖父,把财产都留给了我的高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