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敢!我那小房子可是、可……”
阮欣的话突然卡住了,她僵硬地抬眸,散兵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
“怎么不说了?”
“……”
“记忆无关紧要?有没有都一样?”
“……”
过了一会儿,她直接躺平摆烂,“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散兵:“哦。”
“……”
她用头撞了撞旁边的人,见他没有反应,便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晒着暖和的阳光,她慢慢闭上眼睛,睡意如同轻纱罩下,朦朦胧胧,层层叠叠……
良久,一顶帽子盖在了她的脸上。
“嘎。”
墙上肥鸭的黑豆眼懒洋洋地看了看房顶,捏着嗓子叫了一声。
它又朝墙外看去,胡桃牵着芙宁娜的手蹦蹦跳跳地走路,魈、万叶和达达利亚站在风筝摊面前,掰着手指数人头。
空则对他们说:“过几天荧要来,多买一个。”
派蒙:“我要两个!”
几人无奈点头。
钟离和温迪走在最后面。
这位古老的岩神在一支人工栽培的琉璃百合面前驻足,细细看了很久。
温迪顺势坐到茶摊上,兴起时还随手弹奏了一曲,赢得满街喝彩。
肥鸭无趣地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