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宁娜否决了这个提议,阮欣思考片刻,猜测道:“达达利亚的记忆应该还停留在至冬国,傲天说他目前将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堆衣服和信上面。”
“一般人想不到那些信是赌注,只会以为我们真的给他写了那样的信,而且你还故意提到了金钱交易,也就说明……”
阮欣欠兮兮地说:“达达利亚多半以为自己从事某种不正当职业。”
她又问:“有个问题,执行官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芙宁娜眨眼:“如果他不是执行官了呢?”
阮欣秒懂。
“你能联系到哥伦比娅吗?”
“能,咱们把愚人众的路给他堵上?”
芙宁娜点头。
“趁着他还没去北国银行。对了,还有冬妮娅,我也联系一下。”
芙宁娜赞赏道:“不错,现在达达利亚就是案板上的鱼了。”
“那其他人呢?”
“走一步看一步,暂且不知道他们会失忆到哪种情况,现在编剧本也不合适。”
“行,但我估计他们都有后手。”
“没事,我们现在就去飞云商会找行秋,把胡桃后路给断了……”
后面,听着两人做计划的那维莱特和轩辕傲天默默为即将失忆的几人点蜡,并着重为某执行官掬了一把鳄鱼的眼泪。
“信是怎么回事?”那维莱特问。
轩辕傲天替她们回答:“就是阮欣吐槽曾经有钱的哥们那百分之五的暴击连丘丘人都打不死,然后哥们说……”
它模仿着达达利亚的语气:“嘿,伙伴,你们也太瞧不起人了,不然我和魈比试比试,你们看看谁能赢?”
说着,它又模仿阮欣的语气:“但凡你能赢,我们几个就无条件答应你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