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禹独自挺尸直至第二天清晨,这才晕乎乎地醒转过来。

白卿宸那过河拆桥的货早已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余下刻在地面上的一句话,寥寥几个字,刺得萧慕禹眼疼。

“别想念哥,哥只是个传说。”

手掌翻起,狠狠一挥,掌风骤起,瞬间将那几个字抹得干干净净。

萧慕禹脸色不善地草草摸索了一下自身财务,很好,基本上是被洗劫了个彻底。

“不告而别是吧,还偷我东西,当真是好大的胆子!”萧慕禹咬牙切齿,怒火中烧,感情这侍书一直以来不离不弃,陪着自己,就是为了找机会谋取自己身上的钱财?!

危难时候的不离不弃是假的!

给自己敷药时的认真细致是假的!

喂自己果子的温柔乖巧是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忆往昔那仙人跳的标牌清清楚楚,脑袋上那冤大头的帽子闪闪亮亮,萧慕禹此时终于领悟到了那句俗语“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是何等的金玉良言。

实在是气不过,“啪嚓”萧慕禹一掌劈下,地面上生生裂出一个巴掌印,杀气横溢。

发泄完毕,萧慕禹强迫自己不再为那卑鄙小人耗费半点心神,将注意力集中到目前亟需考虑的事情上来,比如……自己的伤。

萧慕禹撩开单薄的衣摆,却见那伤处的药又被换过了,包扎的布条上用褐色的药汁歪歪扭扭地写着“一天后再拆”。

“哼!”萧慕禹探出手,便要一把扯下那布条,动作却在指尖刚刚触及布条时,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