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指向内部的矛头自然就消失了,把祸乱转嫁给别国,也不失为好办法。”
沈观砚转头,凝视着白卿宸道:“白卿宸,你胆子倒是不小。”
白卿宸笑了:“我只管你要什么,其他的,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不过若是真的要施行这第二个办法,你要先把自己摘出来,不能让矛头指向你。”
沈观砚挑唇:“你对我的能力倒是有信心。”
白卿宸:“不管这毒是不是太子下的,只要太子不是傻子,就一定会向乐珍国借人来救治皇帝。你顺手往大夫里插个人应该不会是什么难事。大不了你也中下毒,反正只要症状看起来一样就好。”
其实还有个理由白卿宸没有说,沈观砚不能人道才是最让人放心的资本,皇权的争夺,谁防备过太监来着?
沈观砚轻叹道:“你说的没错,太子于昨日已向乐珍国发信,只说是借大夫与药材,皇上中毒的消息却是瞒着的。”
白卿宸也幽叹了一声:“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变数太多了。”
沈观砚微笑淡然:“所以我们也不必忧虑太多。”
白卿宸点头:“那是,天塌下来,你顶着,我垫着。对了,沈观砚,你在城里的人缘还不错吧?”
沈观砚:“怎么?”
白卿宸市侩一笑:“我想开一家店,开业之时,你带点人来捧场吧。”
他可无法容忍自己完全成为他人的依附,本着有钱人终成眷属的硬道理,他无论如何都要在祸乱爆发前,尽可能地建立好经济基础,以确保自己后宫制的上层建筑。
“那是自然,你的店,定然会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