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冬身子微微一顿,继而开口道:“我白天佩了香囊,睡时自然取下了。”

白卿宸笑笑,暗想果然是女儿家,其实就算不戴香囊那味道也很舒服。

“冬,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闻香识女人?我一闻你的味道,就知道你是哪种外表看起来淡淡的,但其实内心热烈如火的女人。”

喻冬的脸黑了:“闻香?我怎么不知道萧公子是属狗的。”

白卿宸看调.情不成,反而挑起了喻冬的怒火,又厚着脸皮笑道:“长个包子样,就别怨狗跟着。”

喻冬倒抽一口气,我长成包子样?!一直觉得自己也算个翩翩少年的喻冬不淡定了。

“你才包子样儿,你豆沙包,白菜包,猪肉包!”

也许是想到了包子版的白卿宸,喻冬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心底那些隐忧也冲淡了不少。

白卿宸蹭蹭带着药香的枕头,开口道:“对了,我在这里睡,那你又到哪里安歇?”

喻冬没答,反而道:“天快亮了,我给你煮药去,你身体尚未恢复,还是多多休息为好。”

白卿宸点点头,放了手,毕竟一番折腾下来,他也很疲乏了。

喻冬燃上香,便出去了。待喻冬端了药进来,演了半夜戏的某人已经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坐在床边。

浸了温水的丝帕缓缓触上那妩媚的脸,那苍白的颜色在颊上一点一点化散开来,显得微红的唇更加娇艳。

干燥的唇仿若一朵盛放到极致几近枯萎的花,这样艳丽而凄美的景色却只有一人得睹,也许是不忍看这凋零的景色,于是唇与唇相叠,药汁缓缓在唇的缝隙间淌过,温润了干涸的花心。比花羽更轻柔,比流水更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