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宸端起一旁的酒就缓缓倒在了自己和沈观砚身体的缝隙间,红色的胭脂酿晕染出一抹殷红,笑语檀郎:“微惊红涌。”
白卿宸那半推半就的情态,就像那倾泻入温泉的胭脂酿,在沈观砚的心中翻搅出一阵阵绯色的涟漪,沈观砚喉结微动,嘴里很干,但他知道能解渴的不是酒也不是水,是血,白卿宸的血。
咬破喉咙,咀嚼血肉,连发丝都不放过。让他的每一寸都属于自己,只属于自己,因为在这之前,他已经献祭出了自己的全部。
第95章 疼了
眨眼间,白卿宸又挨了过来,鸳语轻传,香风急促,朱唇紧靠:“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
那雪肤玉肌又贴上了沈观砚,两腿夹缠住沈观砚那修长结实的腿,双手绕过沈观砚的身侧,在他的背后扣成一个结,好似枯树盘根,两人之间再无缝隙。
沈观砚觉得自己快疯了,白卿宸的身子就像一团烈火,烧灼得自己痛苦而火热。
那些艳而不俗的语句像一枚枚银针刺入肌体,而那些银针最终被白卿宸一番动作溶成沸汁流进血液,骨血,经脉,肌体……自己的一切就在这尖锐的炽烈中寸寸炸裂,灰飞烟灭,万劫不复。
白卿宸将脸斜偎在沈观砚颈侧,然后恰恰莺声,不离耳畔。
他说:“动、动、动。”那贴着沈观砚腹部的杨柳细腰随着话语款款扭动,一脉脉说是染着春浓,却燃着炙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