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项目一直都毫无进展,各项分析除了无法识别,就是正常稳定,无论我们对他做多么不正常的事。”

组长道,“过分的稳定。我们找不到他的弱点,普遍生物的弱点对他都失效,有种吞噬一切的感觉。”看看培养管里的他,“甚至我们都不做到让他动动,睁开眼。做什么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问题是我们已经等于放原子弹炸他了,他还这样。未知……的让我们觉得恐怖。”

安云弯腰,看看摆在台子上的试剂,有病毒、细菌类的生物试剂,有强腐蚀性的化学试剂,甚至还有编码基因的设备,但瞧着已经遇见bug,乱码损坏了。

还是一样的,单拎出来一样都让普通人去阎罗殿报道,还会被阎王说死状惨绝人寰,给大大的安抚。

可现在看来,不止受刑的他,“施刑”的他们也饱受精神折磨和恐惧。

呃,很神奇的场面。

组员配好按照计划,今天要试的试剂,拿着满满的蓝色针管走向培养管。

管里闭着眼眸,强大得神圣若神明的他,知道又到每天变着花样来烦自己的环节了。

“等一下。”

安云叫住组员。

他心静如水,新人也要提出她的想法了。

好像来看过他的每一个人都会再说出几个窥伺他的方案。

流程,他已经非常清楚。

组员不解道,“怎么了?”

“这是强效阻断自愈的药。”安云拿走组员手里的药,看向他们,“你们准备后续再割肉断骨,看是否阻断成功,好试出他强自愈的方法?”

几人轻轻点头,不知道她想干嘛。

“算了吧,别折磨他了。”

安云转向培养管,隔着玻璃,看向他。

??,这跟他预想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