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昼一直惦记着他们,战死沙场是荣耀,但也要死得值得,而不是因为背叛,不用死而死去。
那是不该发生的。
对上沉重,有些悲痛的眼眸,安云也不再笑,跟着认真地点头,“我陪你。”
军用医院离基地并不远,走路就行。安昼走得很急,送他们回来的惨状他还记得。
那帮小战士连昏迷都是痛苦的。
精神体受损远比身体受损严重更多。
而是特别难治,多少人因此丧命,运气好点的也精神体溃散,什么异能都没有,成了个普通人了。
他们是英勇的战士,如此跟要了他们命有什么区别?
安昼推己及人,若是他,他肯定接受不了。
要真是不好的结果怎么办,安昼紧张地握拳,看见他们该说什么,不能让他们持续在难受的情绪里。
本就沉的步伐更沉了。
简直跟绑了千金重似的。
医院很快到了,安昼三步并作两步,几个跨步进了医院,直接问前台,“前线退下来的伤兵在哪个房间救治?”
“啊?”接待人员迷茫地看他。
“安元帅!”欢快的男声响起。
安昼闻声看去,傻在原地,只见当初伤得颇重的寸头,正扛着拖把,荣光焕发的站在走廊。
这脸色红润的比安昼都气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