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朗恺烦躁地揉揉太阳穴,“行,那就撤掉我安排的热搜和水军。”
好极了,他开始坦白了。阮流苏心中略喜,转而心里念叨“我在给狗扒虾”,三下五除二的简单扒一个,然后隔着桌子喂给他。
“要我探前?”
赵朗恺冷冷质问。
阮流苏看看离他有段小距离的叉子,毫不掩饰地翻个白眼,默念忍一时等浪拍死他,不情不愿地起身,走到他身边,要喂他。
她刚把叉子伸向他,却被他一下握住手腕,用力拽过去些。
赵朗恺目不转睛地看她,“就这么为难?”
“是。”
阮流苏回的不屈。
“魏严连我一个手指头都不如,你都能和他在一起。”赵朗恺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说过无数次了,我,不,喜,欢,你,见你,恶心。”
赵朗恺像被她眼里明晃晃,直直的厌恶刺痛了,为什么?那段时光是他最珍视最美好的,他那么爱她,她却说走就走,头都不回,这么彻底!
忽的,赵朗恺轻笑,硬握着阮流苏的手腕,让她把虾放在自己嘴里,他满意地含笑道,“那你也很快就要回到我身边了。”
“疯子。”
阮流苏骂道。
赵朗恺低头,笑得风光霁月,好像个得胜的人。
阮流苏回到座位,“吃也吃完了,可以说正事了吧。”
“好。”赵朗恺像鹰盯着猎物似的,含笑讲他的条件。
阮流苏静静地听着他,把自己当成物品似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部分标上价,还自己清白的价。
救错人的代价,还真是如毒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