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愧不如,自愧不如。”保镖低下头,自嘲地摇头,现在他们只想不动:躺着睡大觉,哈哈。
一下推开大门,安云笑着喘着粗气,“来!先打八圈牌。不玩够一亿码,不回家!”
“呦。”
牌桌前的沈明启手一抬,“好!奉陪到底!”
安昼笑着看看安云,“妹妹,你迟到喽。”
安云把酒坛举起来,“是谁吵着闹着非喝我这陈年佳酿?”
“哈哈哈。”安昼赔笑着,连忙过去接过来,“我我,哈哈。你迟到,自然有道理,是我们来早了。”
虞尤薇手托着腮,笑道,“上次开坛的时候,我就不在。我倒要尝尝让安元帅魂牵梦绕的酒什么味。”
安云走过安昼,手一勾,直接带走一坛,“虞姐姐先喝。”
安昼心疼地看着转瞬即逝的酒坛。
“辣不?”虞尤薇试探道。
上了年纪,她不爱吃辣的了。
伤胃。
“还行,香醇型的。”安云利落地开坛,给虞尤薇倒上一杯,“尝尝。”
虞尤薇试探地抿一口,到腰的银白卷发顺着花落肩,手下意识地压住。
入口火辣,但只片刻就变成了花香,浓郁沁人心脾。
虞尤薇眼眸一下亮了,“好喝。”
安云得意地挑眉。
一个酒杯递过来,安昼笑,“你哥的,嘿嘿。”
安云笑笑,才给他倒。
阮流苏急不可耐道,“来来,咱们打牌吧。”
安云刚落座,旁边的沈明启就凑近,小声道,“你来之前,我们打了几圈麻将。流苏输得可惨了。”
安云看看雄赳赳,气昂昂的阮流苏,笑道,“懂了。”
打了几圈牌,许是因为安云走过来的,有点冻到了,打了声喷嚏。
沈明启反手把挂在衣架上的呢子大衣扯下来,披在安云身上,“多穿点,别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