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钟家上下一脸怒火地盯着秦风。
唯有钟云慧听到秦风的话后,神色间不由闪过一抹无奈和担忧。但秦风丝毫没有避开钟山祥的目光,直接说道:“废话我不想多说,现在你们后悔还来得及!”“年轻人,你是什么人啊,我们钟家的事情,哪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一个穿着青色旗袍的中年女子站了出来,言行犀利,看向秦风的目光仿佛要吃人。与此同时,又一个衣着棕色休闲西服的中年男子站出来道:“就是,我们钟家的婚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说三道四,看你是钟鹿纯的朋友,我们可以不计较,现在请你道歉!”其余等人纷纷接应。这些人都是钟家的核心人物,对秦风的警告自然没有放在眼里。秦风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外人?说得真好听,你们又何曾把鹿纯当成家里人了?她身为钟家大小姐,却被你们无情赶出了家门,霸占了她应有的权利,现在还要利用她最后一点价值,你们钟家人的嘴脸当真是够难看的。”“你在胡说什么?”旗袍女子一下子被激怒了。其余等人更是一副怒不可赦地瞪着秦风。秦风看着他们一副吃人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说对了。正如之前自己遇到的那样,钟鹿纯在钟家几乎没有任何地位。现在被齐昆杰看上了,这些钟家人怎能不开心,巴不得把钟鹿纯嫁给齐昆杰。这样不仅可以结交强大的北凉齐家,还能让钟鹿纯彻底离开钟家。毕竟钟鹿纯在他们眼里,之前就是眼中钉,肉中刺,如今就是一个能够交换利益的人形东西罢了。“那个小贱种能被齐二公子看上,那是她的福气,她不嫁也得嫁,她不嫁人,难道要嫁给你?”这时,钟山海气愤地站了起来,目光阴沉地盯着秦风。秦风笑道:“嫁给我?也不是不可以。”“什么!”众人闻声大惊。然后一群人是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有些钟家人算是看出来了,秦风刚才之所以说那些话,无非是帮助钟鹿纯摆脱齐昆杰。同时,他们也嗅到了耐人寻味的意思。钟鹿纯和秦风的关系不简单,居然还扬言想钟鹿纯嫁给他。简直是在痴人说梦。然而眼下,钟鼎盛和钟鹿锋等人,知道秦风此话不假。秦风和钟鹿纯昨晚都睡到一起了。可谓生米煮成了熟饭,一切皆有可能。但他们还不敢把事情说出来,就怕传到齐昆杰的耳朵中。“哈哈!小子,你想娶那个小贱种,你凭什么?”旗袍女子突然笑了起来,声音中充满了讽刺。“就是,你凭什么?你是谁啊”另一个钟家人也跟着回应。秦风瞥了一眼,漠然道:“你们又是谁?鹿纯嫁给谁,又是你们能决定的?”旗袍女子当即道:“我是她的堂姐!钟鹿言!那个小贱种的父母已经不在了,婚姻大事,自然由长辈做主!”“长辈?”秦风嗤笑一声,“一口一个小贱种,这就是长辈对待小辈的口气?更何况,你只是鹿纯的堂姐罢了。”“哼!我骂她小贱种难道有错了?她就是个小贱种,做什么不好,偏偏去做一个花边模特,接触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简直丢了我们钟家人的脸!”钟鹿言说完,便打量了秦风一眼,眼神中明显表示秦风就是那种不三不四的人。“堂姐,说得对!”在这时,钟鹿鸣忽然站了出来。他虽然看到秦风很恐惧,但是现在看到有人骂秦风,又怎能错过这次辱骂秦风的机会!钟鹿鸣嗤笑道:“堂姐,这小子没啥背景,只是一个村里走出来的土鳖,他还想娶那个小贱种,简直痴心妄想,嫁给齐二公子,才是她最好的归宿!”“就是!”这时,钟鹿艾也跟着接茬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要仗着自己学了几天功夫,就能为所欲为了,现在我们钟家的人都在这里,难不成你敢杀了我们,我还不信了!”在场的钟家人都无不是一愣。但也仅仅是一愣而已,随后就释然了开来。他们的目光一直在秦风身上打量,衣着普通,长相平平无奇,言行举止毫无半点上流人的贵族气质。放人堆里,简直毫不起眼。众人断定秦风就是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轻气盛的小子罢了。“小伙子,你喜欢鹿纯?”此时唯有钟云慧语气很温和地和秦风说话。不像旁人那般言语间充满了鄙夷,仇视。秦风没有多想,点了点头。钟云慧下意识地问道:“你家在哪里,家里干什么的?”秦风就道:“鲁南市一个小山村,务农种地的。”“这……”钟云慧本来还满脸期盼的看着秦风,当听到秦风的话后却沉默了下来。最终,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村里来的野小子,跑到城里想吃天鹅肉来了,秦风是吧?现在给你个机会,跪下道歉,从这里滚出门外,我可以不和你计较!否则,敢坏了我们钟家的好事,我让你出不了汉中市!”钟鹿言一脸讥讽地看着秦风,尤其是听到秦风没啥来历的时候,语气更加恶毒。在她眼里钟鹿纯的朋友,根本不需要客气,更何况秦风挑战了钟家人的脸面。秦风淡淡看了她一眼,“是吗,要我要看看你怎么让我出不了汉中市。”“……”这话语出惊人,钟鹿言闻声惊愕。他们不知道秦风哪来的勇气,敢在钟家如此大言不惭。“齐二公子到!”就在这时,钟家别墅门外,传来了一阵吆喝声。钟家人听到这声传来无不是激动起来,目光下意识地看向别墅门外。北凉齐家,上门提亲来了!钟家上上下下,一阵受宠若惊。“快快,所有人跟我们两个老头子去迎接齐二公子!”钟山祥和钟山海赶紧招呼了一声道。然后一个个整理起了自己衣着,纷纷走向大门,像是在迎接着某位大人物莅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