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集团这边还好,我一个人先回了济都,你妈还有你琼姐姐都留在太平村住上一段时间,投资太平村的项目上我还交代二狗帮忙看着,想必不会出什么问题,你就放心在外面处理好事情,早点处理完早点归来。”秦青山这个电话把情况大概给秦风说一说。
“谢谢爸。”秦风没想到父亲秦青山都把投资太平村的事宜安排好了。
“你这孩子,父子间谢什么,没事我就先挂了,等下还有一个会议要开。”
“好,爸,工作虽忙,你也要注意休息。”秦风叮嘱一句。
如今父亲是秦氏集团董事长,工作繁忙,他也就没耽搁父亲的时间。
“嗯,爸知道。”
然后,父亲秦青山那边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秦风放好手机,心想得赶紧找到钟鹿纯,早点回鲁南市。
鲁南市还有一些人和事等着他……
与此同时。
隔壁的房间里。
沙发上,桌子上,地上,到处都是酒罐子。
夏玉婵来到房间之后,便要来了一箱啤酒,她在借酒买醉。
夏玉婵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
如今脸色通红,醉醺醺地躺在沙发上,屋子里满是酒气,伴随着她微弱的呼吸,显得寂寥无比。
忽地她坐了起来,望着桌上一堆酒罐子,愤愤地自责:“夏玉婵!你真没用!真没用!”
呜呜——
不知何时,她流下了眼泪,呜嘤嘤的哭泣声音似空谷幽鸣,夜色寂寥,更显伤感。
夏玉婵想起这些年的种种,加上今日和父亲大吵一架,心里悲愤不已。
她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何会变成这样,这都是因为沈媚红这个贱女人。
笑里藏刀,绵里藏针的贱女人!
她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把这个贱女人的假面具撕下来,让父亲好好看看。
可每一次都失败了,都输给了那个贱女人。
她承认自己很失败,不知不觉,又想到一个男人,便是秦风了。
大叔远道而来,自己非但没有尽地主之谊,还让大叔卷入险境。
今晚生日宴,大叔还被同学们看不起,一个劲儿的数落,到底还是自己照顾不周。
夏玉婵脑海中很快浮现出秦风的样子。
醉醺醺的状态下,她想起了秦风对自己微微一笑的模样,尤其是今日在家里维护自己的样子,心里不由得一暖。
这位大叔的形象,一下子在她印象里拔高了不少,甚至已经超过了她的父亲夏东海。
“大叔,现在在干什么?”
她喃喃自问,好奇之下,便出了门去,借着酒劲敲响了秦风的房门。
“大叔?你在吗?睡了吗?”
“大叔?我有事找你!”
夏玉婵还不等秦风开门,已经连番喊了几声。
此刻,秦风正准备躺下,一听这敲门声,便打开了房门。
房门一开,秦风登时眼前一晃,一个人影瞬间扑倒在他怀中。
有些燥热的体温,酒气扑鼻而来,仔细一看正是夏玉婵。
“大叔!”
夏玉婵窝在秦风的怀里,抬头看着秦风的脸庞,边吐着酒气边冲着秦风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