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有些不舍地回头看着婉清,心想,要是早点认识这么一个清纯的同学就好了,只要答应帮她找一下人,分配到近一点的学校,不愁这小女子不上钩。
不过,这样也好,让她去山区吃点苦,自己总有机会。
实在不行,就跟着去那里跑跑车,拉一下她回家或者顺带送到学校,不要半年,事儿就成了。
婉清把头转了过去,避开老王的目光。
这时,学生们向着酒店的大门走了过去。
她也跟着一起,但是,并没有和别人去挤。
这时,已经十二点半,一行人吃饱喝足,穿着白衬衣、红领带、黑色的裤子,从包间里走了出来,站到了酒店二楼的走廊上,看着乌泱泱的人群,一种把别人的命运掌握在手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人们安静了下来,千把人都同时绷住了呼吸,听着走廊上的人宣布自己的去处。
中间一名四十岁上下的人物,对着下面就量一顿海吹,说什么大家都是优秀的,都是秋城的人才,但是,你们的特长有差异,分工自然就不同。
再加上各个地方都需要大家,都有学生要你们去教,有学校要大家去打造,自然不可能全部分到一起,必然走向不同的学校。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地告诉大家,不论条件如何的艰苦,都是祖国对你们的考验。
你们应该扛起责任,好好工作,好好干满五年之后,就算是在西凉山,只要有新的同学下去,都可能轮回。
当然,如果不负责任,抱着混日期子的态度,莫说五年,就是呆一辈子,你也别想回来。
大部分学生听得很认真,王子民和少数几个心里有底的人物,就不是那么认为,而是一脸傲气地小声议论起来,说什么自己是不可能去西凉山的,最少也是在坝区。
四十岁的男人弄了一段开场白,足足过了半个小时,终于换了个年轻人,拿着厚厚的名册,开始点兵点将,请客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