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叹了一口气,说道:“我那儿子太不懂事,他说的这些,根本就没有的事,烦请兄弟给所里带一句话,就是说,我没有送过任何人东西,也不认识什么招生办的人。”
民警点了点头,看了一眼临床正立着耳朵听他们讲话的人,也不好深说什么,只能叹了一口气说道:“行,这话我一定带到,希望你不要出尔发尔,到时又乱说,让我不好做。”
“绝对不会,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完全是那小子瞎扯。”王老五不是那种无脑之人,不然,也没有能力自己卖辆货车来跑。再说了,他真没有和曾主任搭上关系,而是托了一个兄弟,那人多半是没有把钱送到相关人员的手里,不然,也不会弄成这样。只能说是所托非人,出去后一定要找他讨个公道。
民警满意地走了,临走时,还不忘记看了一眼临床的两人,意思相当明显,不要乱说。
看着他离去,王老五心情很是复杂,知道儿子这一次祸闯了,更担心的是妻子知道后再去胡搅蛮缠,忙着跟临床的人说道:“今天听到的话,请两位一定不要乱说,不然,对大家都不好。”
说完,把那两百没有送出去的钱,给了两人,就当是封口费。
两人一副不想惹事上身的样子说,他们什么都没有听见。
王老五终于放下心来,这时,他想到了兄弟,可能只有他出面,才能把儿子的事情冷静地处理好,不然,这小子就要失控,完全脱离自己的掌控。
所长听到民警的汇报,不由得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把这小子关一夜,不要理会,明天放了他。”
这一夜,王子民情绪不太稳定,开始大喊大叫,让人放了他。
见没人理会,开始威胁,等他出去要告这里的所有人,要告所长。
人们把他当成了疯子,任他叫,就是不理,王子民有些恼火,竟然骂起了警察来。
这一下,有人听不下去,也不再管所长的吩咐,进去教训了一通,总算是消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离开他爹妈,他什么都不是,根本就没有人会惯着他。
夜深人静的时候,冷静了下来,他有些想家,大叫着让人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