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今天莫名其妙冲进去的大量资金,郑八斤敢肯定,绝不是丰田家的,他大量的钱用在造汽车上,不可能有这么多钱。
那到底是谁?
一时还真想不明白!
对于现在的郑八斤来说,拉拢丰田家,和自己和伙原本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但是,他知道时机并不成熟,主动找上门,人家自然不会理会,甚至是看不起。
不过,西米家竟然如此沉得住气,到目前为止,都没有来找自己,还真是让他大感意外。
不知何时,林诗娅悄悄钻进浴室,见他在想事情,也就没有打扰。
郑八斤回过神来,把她拉下水……
……
西米家别墅里,西米木子看着手里的一张k线图,说不出话来,他的对面坐着西米拉丁,一脸阴沉,像是愤怒到极点,一时找不到出泄口。
西米木子不敢说话,他已经受几个小时的训问,自从股市收盘到现在,就没有出过这房间,一直面对着责问。
“好了,刚才的话说得有些重,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也是为你好,刚才这个电话是一个重要的客户,人家说了,是你得罪这个叫王安的人,还说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西米木子一脸无辜,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叫王安的人,怎么可能拿他东西?
但是,他不敢反问是谁说的,只是恭谨地说道:“我真不认识这个人,要不,我明天去看看?”
他现在手里的钱已经全部买进去,竟然没有起到稳定股价的作用,已经完全违背当时的意愿,一分钱没有赚到,反而成了别人眼中的韭菜,正是他现在无法硬气的原因。
“行吧,越快越好,尽量摸清楚那人的底细,如果真拿了别人东西,那就还回去。想不到那小子还真有几分本事,把我们股价控制得死死的,你要知道,我们也可以收割别人,但是,前提是不能让股价跌得太多,不然,就会有退市的风险,到时,这些年的努力和打拼都白费,还会负债累累。”西米拉丁脸色好看许多。
他现在已经没有钱,连修海边那块地的钱都全部投入自己家的股票,正是扁担挑钢钵,一头滑掉两头脱。
不然,也不会把一个小小的警察放在眼里,就算他真的和香江那边的人有关系,也不在话下。
他已经下定决心,如果儿子搞不定这个叫王安的人,就得再请特搞科的人出手,必要的时候做了他。
反正都是死,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
第二天一早,郑八斤就早早起床,听了一下收音机里的新闻,并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关于金融方面的国内消息,就连西米地产暴跌也只是随便说说。
但是他依然不放心,打电话给高副省长,提醒他有一笔不明资金在西米地产里的潜伏,现在突然砸盘,是不是国内有什么动作。
高副省长也关注着这个事情,听郑八斤一说,证明不是他搞的,心里也产生疑惑:“王安,你的意思是?”
“如果这么大的一笔钱,不是国内在搞,那就小心一下,我担心敌人要搞的不仅是扶桑。”郑八斤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高副省长,只有他才有可能了解中央的动向。
“据我所知,不会是国内的人在搞,你提醒得对,我会特别留意,如果有什么消息,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高副省长说完,挂下电话,脸色有些复杂起来。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好像对大事,总有一种居安思危的远见,竟然可以从扶桑一个地产股里闻出别人闻不出的味道。
想了想,他看了一下时间,拿出电话打给国务院办公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