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坑仁已经判了,很轻,只是五个月。但是,刘吉呼出来了,你可要小心一点。”刘帮友的话,郑八斤一点也不意外,但是,接下来的话,就让他有些兴奋,“这人还真是嚣张,在纪委的问话下,咬死一个字都不说,当然,也没有承认他买凶杀人之事,说是他什么都不知道,感觉就是被人栽赃一样。最后,没有办法,只能放人。”
“谁知,这家伙平时指挥人习惯成自然,哪里受得了这种气,临走时大骂办案人员,还提起个烟灰缸,砸在对他问话之人头上。那人也真是可怜,本着对工作负责的态度,没想到被砸得头破血流,当场就晕了过去。”
“有这种事?”郑八斤一听,兴奋起来,心想,这家伙是在作死,不作就不会死。
“就是,那名工作人员是个外地人,没有什么后台,父母也不在身边,只有一个小女朋友,一听到他住了院,就不知所措。”
“那刘吉呼现在怎么样?不可能还被放走吧?”郑八斤已经停下车,这个消息太过于震憾。
虽然人家只是一个工作人员,但那是代表组织在问话。你虽然是一个副市长,一方大员,平时耀武扬威惯了,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还动手打人,那性质就变了,打的不是一个工作人员,而是组织的脸。
“还真是被放了,人家还回到市政,继续做着他的副市长,所以我才担心,下一步应该会大清洗和他作对的人,才打电话提醒你一句,一切要小心,以安全为重。”刘帮友毫不关心自己的安危,想到的竟然是给郑八斤报信。
单是这一点,郑八斤就觉得应该感动一下。
但是,他毫不担心,一点都不慌,而是正色道:“你放心,我会注意安全,倒是你和卓局长,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让他抓住把柄。”
“我没事,大不了不干!只要他敢对我用武,不,如果我是当时那名工作人员,他敢砸我,我绝不会等着他砸,说不定当时就动手,先把他干趴下。”刘帮友愤愤地说。
不,你应该随便让他砸一下,然后重点是住院治疗,打死不出院,就说头昏得很。
这些话,郑八斤并没说出来,只是在心里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