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不听话，事业你不管，学你不上，”蒋正华说，“你抱着你那游戏过一辈子？”

“谁说我不上学了？”蒋曜说，“我考的学校是摆设？”

“就你那末流二本，填的没前景的专业，你这学上的有什么意义？要我说你干脆退学算了，”蒋正华晃了晃手说，“去考个雅思，办个签证留学去，读个洋学回来说出去也比打游戏好听吧？”

“嘿，你还越说越来劲儿了，”蒋曜放下腿，一掌拍在桌子上，把蒋正华吓了一跳，“我说了我不喜欢名利场上的事情，我现在挣的钱的流水线也不比你发给公司上千人的工资少吧？怎么在你口中就贬低的什么都不是了呢？这次就因为你手长动到比赛上，你儿子被推到风口浪尖上全网嘲。”

蒋正华心虚地干咳一声，“小曜.....”

“你让我说服段青山把项目拿下，只要蒋段合作就发澄清，我他妈完成了吧？”蒋曜持续输出，把他爹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现在又在这儿跟我说这些屁话，蒋氏能受到多大的影响啊，还不是他妈的骂的都是我。”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蒋正华皱眉说，“我哪知道你们游戏圈的人这么.....这么疯狂。”

“我告诉你蒋正华，叫我不打游戏那是不可能的，蒋氏我是不会踏进来上班一步的，”蒋曜戴好鸭舌帽，“记住啊，少管我的事。”

“那你不都退役了么，”蒋正华说，“你还怎么复出？”

“你管我那么多，”蒋曜开门回头，“不要再从中作梗了啊，不然我告我老妈去。”

“啪”，门关得巨响。

“我操，跟他妈头牛似的，”蒋正华愣愣地望着紧闭的门，给他女儿打了个电话，“潇潇啊，你多久回国？我怎么可能被小曜欺负啊，就是.....我比较需要你的血脉压制系统。”

门铃被不停地按响。

段添搁下吃瓜的手机，走到客厅去开门，习惯性地看一下猫眼，门外站着他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