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你和你家保姆说的话了,她说了我一堆的坏话,可是你一句都没有反驳。虞然很想这样跟陆豫庭说,但是一想到说了之后两人都有可能变得尴尬就不知道该不该开口了。
况且,以后他和陆豫庭读的学校真的就像那个保姆说的一样,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们之间的联系交际会越来越少,直至后来变成和别人介绍时口中的那个初中校友,那就更没有说的必要了。
“然然。”陆豫庭看虞然低头皱眉纠结的样子忍不住软了语气,平时在心里叫了无数遍的称呼又脱口而出。
“别这么叫我。”虞然依旧是这句话,可以前语气夸张嫌弃心里却是不在意的,但现在语气平静心里却是真的反感和抵触。
陆豫庭一下子就听出了虞然的情绪。
“到底发生什么了虞然?”陆豫庭语气有些急促。
马上的分别,和以后不在同一个学校的焦虑让他失了往日的冷静。
天知道他有多么想和虞然一个学校。
可是没有办法,他不能不管不顾去读职高,而虞然······
他各种方法都试过了,威逼也好,利诱也好,虞然一见到书本就犯困。
所以,在十几岁的年纪,陆豫庭就提前体会到了成年人的那种无奈,别无选择。
只有他努力,考上一个好大学,以后人生能自己掌控的时候,他才能为他和虞然争取到更多的机会。
可是这个时候的虞然完全不知道陆豫庭长远的打算和计划。
在他眼中,陆豫庭就是一个以前很要好,现在有了矛盾还即将分别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