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然刚刚在门口控诉完“委屈”就直接睡了过去,睡到中途有些胃痛的醒过来,发现床头灯亮着,果果蜷缩在一把圈椅里睡着。
“果···果····”一开口差点发不出声音。
真是自己找罪受,虞然暗骂一声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衣服裤子什么都没脱,就连袜子都还穿在脚上。
果果这是突然守着男女大防衣服都不给他脱了?
“果果?”虞然提高声音喊了一声。
“嗯,嗯?”果果终于清醒了过来,见虞然坐在床上揉着胃的样子鞋子都没有穿立马奔到了床边,“是不是胃痛了?”
“嗯。”
“药,药,我准备了药,哎呀,还有水,我出去倒,然哥你拿着药,我去倒水。”说完又冲了出去,不一会就端了一杯温水回来。
虞然老老实实吃了药,又喝了半杯温水下去眉头才舒展一些。
“然哥你真不该喝这么多,幸好杜姐不在这儿,不然我俩又要挨骂了。”果果不敢跟杜凌讲虞然喝酒喝醉了,只能自己小心翼翼的守着虞然,生怕他夜里哪里不舒服。
“把鞋子穿上,山里气温低,你睡这里也不知道拿床毯子盖上。”
果果见虞然这样想这次胃痛应该不严重,心里一松笑嘻嘻的跑回去穿上了拖鞋,“我不冷,你看我穿的大衣。”
“现在真是偷懒,就连外套袜子都不给我脱就让我睡了,哼。”说着虞然自己脱了外套,脚拿出来把袜子脱了才又躺了回去。
“我这不是怕你半夜不舒服,到时候要叫人来怕把衣服脱了不方便嘛。”果果前思后想虞然半夜要是真的不舒服还真的只有叫陆豫庭过来帮忙方便一点,所以就只能委屈虞然穿着衣服睡觉了。
虞然完全不记得之前的事,更别说果果头脑风暴之后的脑回路,听了之后也没想太多,想自己衣裳不整被人看到确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