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细碎和模糊。
“嗯,好,你来吧。”
“知道知道,没关系······想·····”
“电话······我接你·····”
声音断断续续,可是就是这样才更显的与打电话的人关系亲昵。
轻轻一声“啪”,被鲜血染红的玻璃片落回地上,陆豫庭看着手指上血流不止的伤口良久,然后起身出去敲响了虞然的房门。
“扣扣——”
“有人敲门,那就这样我挂了,我劝你还是冷静一下再说,别一时发疯断了前程。”
“好啦好啦,赶快去会情人吧,对我这么敷衍我就知道你外面有——”
虞然直接挂了电话,根本不想再听姚曼曼不着四六的话,刚刚解释半天说是隔壁屋里的声音,姚曼曼说什么都不信,还说要随时过来“捉奸”。
都不知道她捉哪门子的“奸”。
虞然一打开门看见的就是陆豫庭满是鲜血的手,心里当时就一个咯噔,“你怎么弄的?”
用碎玻璃割腕了吗这是,整个手掌都是血。
“杯子碎了,捡的时候不小心割伤了,我没带药你有吗?”
“有,进来吧。”说完就转身去拿果果带过来的药箱。
陆豫庭进屋坐在沙发上。
虞然手忙脚乱的在药箱里找纱布和止血喷雾,不经意回头一看陆豫庭就这么垂着指尖任血一滴滴落在地上。
一阵无语,“我说大哥,你好歹先用纸包啊!”
“······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血流得太多,陆豫庭的反应看起来有些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