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豫庭答应得很爽快,“嗯,我现在就拖,你房间的清洁用具在哪里?”
“在······”在保洁那里!虞然脸又黑了下来,只能给下面工作人员去了电话叫保洁阿姨过来。
“那我就先去把房间的碎玻璃捡完。”说着就要起身,然后被虞然一个刀眼定住,“行了你,等会再破个口子你那间屋子就快成案发现场了。”
于是陆豫庭本来就没有抬起多少的身体顺势又坐了回去,“不好意思。”
说完房间就安静了下来,本来就不宽敞的房间陆豫庭长手长脚的坐在沙发上十分有存在感,让虞然不可抑制的又想到之前在走廊转角处的一幕。
呼吸突然就乱了节奏,虞然为了掩饰只能装模作样的开始收拾桌子上的药水和纱布。
“对不起。”坐在沙发上的陆豫庭突然开口。
虞然眼神晃了一下,粗声粗气,“有,有什么对不起的。”
“刚刚好像把你吓到了。”
陆豫庭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虞然心里一阵恼怒。
他不想承认刚刚看到陆豫庭那一手血时吓得整颗心脏都要停了,脑子里甚至都联想到是不是真的有抑郁症自杀。
结果他妈的就一道最多3厘米的口子,如果用纸包住早就没事了。
“我不知道你对我那么担心,早知道就——”
“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任谁看见那血糊糊的手都会被吓着。”
说到这里,虞然把收起来的纱布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摔,决定对陆豫庭再开门见山的谈谈那个问题,“你到底跟你喜欢的人表白没有?”
陆豫庭不知道虞然怎么突然跳到这个话题,一时有些怔愣。
虞然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还没有告白,气得一屁股挤到他身边坐下,“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