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窄得很,傅时川站在他身后,轻声提醒,他感觉整个身体都被温热的气息缠绕着,一点没有冷意。

他寻着热源不自觉往后靠。

风夹着雪落在了他的唇上,瞬间化成水,邱池伸出舌尖舔了舔,没觉出什么味来。

于是他伸出手去,掌心落了好几片雪花,他急忙低头去舔。

“好像有点甜。”他说。

“是吗?我也想尝尝。”

邱池大方地伸出手,傅时川勾了勾唇,俯身,唇瓣触到了他的掌心。

邱池抖了一下,有些痒,于是他催促着:“快点,好痒!”

话音刚落,邱池感觉手心被舌尖舔着,湿热的触感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感觉整个手掌都麻了,那股电流噼里啪啦从掌心一路蹿到大脑,他缩回手,讲话有些难听:

“你自己没手吗?自己接。”他虚握着拳头,耳尖有些红。

雪越来越大,像柳絮似的漫天飞扬,落在窗台上,不一会儿就积了薄薄一层,邱池兴奋的用手去戳。

傅时川看着他玩,缓声道:“以前我不觉得下雪是件这么令人快乐的事。”

邱池抬眼看他:“在榕城,下雪又不常见,这还不令你快乐啊?”说罢他用下巴点了点对面那栋楼的男生:“看看他们,叫得多欢。”

“榕城不下雪,过年时,家里会用造雪机,见多了也没意思。”他语气淡然,仿佛在陈述一件极其平常的事。

邱池沉默片刻,呆滞地捏着雪。

该死的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