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贺京关声音沙哑。
傅鹤手抵着额头,像是头疼化不开。
贺京关突然笑出声道“亏心事做的多了,自然有东西要缠上你。”
傅鹤不知道贺京关知道了什么,他现在就像一把钝刀,一点一点磨着自己,给不了痛快,也不肯让他好过。
噩梦的源头还在,能醒来已经花了他很多功夫,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劲儿去对抗了,他躺下半阖着眼皮道“睡吧,我很困。”
贺京关关门的声音很大,震得傅鹤脑子疼。
他睁开了眼。
门外不多时响起了敲门声,贺京关去而复返?
傅鹤趿着拖鞋去开门,在猫眼处看到了一脸着急的牧昭。
牧昭一把推开他进了房间,去到岛台给自己倒了大杯水咕噜咕噜喝了干净。“呼…爽。”
傅鹤茫然地看着他,等他再喝第二水时,给他擦了因为动作太大遗留下的水渍。
“你怎么会在这?”傅鹤问。
牧昭坐到长脚凳上,累极的样子吐着舌头“卧槽,你知道我蹲了多久吗?!四个小时!”
牧昭给他笔画了四个手指头“整整四个小时!贺总下去我才敢上来,我他妈从天亮蹲到天黑。”
傅鹤也坐上凳子,催促道“讲重点。”
牧昭“你接裸戏了?!”
傅鹤哑然。
牧昭见他没反驳,睁大了眼睛“你他妈想火疯了吧?敢接裸戏?为艺术献身,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