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乔听这事“那怎么说?就这么关着?”
贺京关捏碎了烟“得给他点教训。”
“人没了怎么给教训?”
贺京关烦躁“滚。”
沈乔挑眉“我家老爷子知道我动城郊那块地送人是你干的吧?”
贺京关脸不红不跳“有这事儿?”
沈乔笑了声,也不拆穿“行,没有,这样,你动动你伟大的人脉,经商头脑帮我把这事儿摆平了,我勉为其难给你补补你缺爱的脑子。”
贺京关脸色倏地一变。
沈乔咳了声“嗯…挺好的,互补嘛,你补我的我补你的。”
傅鹤的手被绑着不能有动作。
贺京关上床的动作一僵,摸到傅鹤身下一片潮湿,笑道“怪不得不说话,不好意思?怕什么,老公还能嫌弃你?”
自从挑明了话,贺京关反倒无赖起来了,每天兢兢业业谨记着郑医生的医嘱——多跟病人谈谈心里话。
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把一些邪恶心思,平常闷在嘴里的骚话,见天地说给傅鹤听,听得傅鹤耳朵一直泛着红,摸着人一片热也不停下。
他这是摆明了气傅鹤算计他呢,他不好受,也不让傅鹤能过去,也不嫌麻烦,起身剥了傅鹤衣服,把他扔到洗手间,自己动手换起了床单。
进了洗手间,傅鹤的脸红还没下去。
贺京关好笑“都有胆子死了,还在这些小事?”
傅鹤“你最好把我绑结实了,不然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