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鹤喝了水,领口处最顶上的纽扣没系,锁骨与草莓并存着,他手里拿着水杯想坐在小沙发上,贺京关把他拉到自己身下。
傅鹤没设防,杯子里的水差点流出,傅鹤瞪大了眼,稳了稳才道“我跟他说的,上午有一场戏,我得早到,和别人过一下。”
贺京关轻嗅他的发丝,看着傅鹤圆溜的后脑勺。
傅鹤察觉危险,仓促起身“我先去洗漱。”
……
傅鹤捏着已经被翻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台词本悻悻道“还有几场。”
邓七七叹了口气,车速平衡地行驶,他抽走了傅鹤的本子道“鹤哥!你都问了好多遍了,还有两场,一场被灭国的戏份和被主角杀死的戏份。”
“别看了,这次在室外,离这里还有段距离,低着头容易晕车。”
傅鹤闭眼。
耳边迷迷糊糊,吵闹声此起彼伏,那是大一刚进校园的时候,少年人遇到点事就喜欢嚎个不停,李路性格从他们见面就已经显现。
“哎,我是李路,你叫什么名字?”
傅鹤还很稚嫩,只是稚嫩归稚嫩,总爱板着个脸,不喜欢笑,闻言只是淡淡“傅鹤。”
李路睁大了眼,他穿着一身蓝色的套装,颜色丝毫不掺一点水分,蓝的耀眼,把他的直男审美展现的一览无余,也把他的崇拜照的无所遁形“哦!你就是那个以全市第一成绩进来的傅鹤!卧槽,学校里都是你的传奇,那可是文科成绩!大佬,教教我怎么做到的呗。太神了啧。”
傅鹤不喜欢他的咋呼,但该有的礼貌还有得有,他拿起一热水瓶站起身道“好好学习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