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肘被人握在了手心里。
贺京关的手掌温热,却不闷湿。
傅鹤试着挣脱——纹丝不动。
被他带着劲儿走,傅鹤蹙眉:“贺京关,放手。”
贺京关浑若未闻。
他桎梏的很深,傅鹤力气同样大,只是胃部和他作对一样,适时绞痛了起来。
贺京关走得慢,察觉他弓着身子,停了下来,傅鹤蹲在原地。
听到一声叹息,很微弱,他都怀疑是不是错觉。
“你这样,我怎么舍得罚你。”
脖颈被一只手掌覆盖,随后肚子也被揉搓。
贺京关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和:“很痛?”
傅鹤想让他滚,脸上出了层细汗。
正在和痛楚打架的他,身体蓦的悬空。
贺京关抱着他,还是公主抱的姿势,四周的人打量着,傅鹤微弱地道:“放我下来。”
贺京关:“得去医院。”
“我不要…”傅鹤太难受了,每说一个字,就犹如上刑,但他还是倔强道“你管。”
贺京关的气压倏忽下来了,他压着声:“想和我一起上热搜,还是想和我一起上医院?”
傅鹤闷在贺京关怀里,他看似给了他选项,但他却承担不起后续的舆论。
邓七汇报着傅鹤这两年的生活情况,医院阴冷的走廊里,该是凉爽的,他身上却出了层层冷汗。
贺京关的眸子愈发阴沉。
“什么时候染上烟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