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鹤满脸歉意:“不好意思,你刚来,就让你经历这事。”
“就这点事儿。”杰西卡一改刚才唏嘘样子,一脸正气,捶胸脯,恨不得再来几个铁拳他都能吃得下“他也就那样,一点也不疼。”
邓七站一旁翻了个白眼。
傅鹤没戳破,他自己身上都潦草不堪,衣服领口松的不能在松,直接开到锁骨底下,劲瘦身躯,锁骨深凹,脸色雪似的晶莹白皙。
他抿着唇认认真真上药,把杰西卡要说出口的话堵在喉咙。
傅鹤动作很快,收起药盒,神色有些疲惫道:“杰西卡,对不起,我今天不能很好招待你。”
今天被迫翻了他可能这辈子都不愿提起的事,心神消耗过大,精神已经到了极致,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应付一遍杰西卡可能问出的话。
杰西卡真的很会观人脸色,他站起身,笑了笑“没关系,我大部分时间都会在这里。”
送走了他,邓七还站在原地。
他跟傅鹤之间的壁还没破开,他其实,还是不敢多嘴的。
傅鹤叹了口气,似是很疲惫,一头歪在沙发上闭上眼道:“帮我熬碗粥吧。”
邓七眼睛立马亮起来了,鹤哥跟他说话了!
他动作快,特意找了个大功率电磁炉,把火开到最大,站在厨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锅。
没多会,他听见主卧浴室里的水淅淅沥沥。
傅鹤身上的那件衣服丢在了沙发边,他出来,邓七正捡着。
傅鹤蹙眉“扔了。”
傅鹤在家休整了两天,邓七没在他那过夜,那晚煮了粥,看着傅鹤喝了半碗,就走了,第二天一早又去了他家,却见傅鹤缩在沙发里睡觉。
傅鹤是在家休息的第二天下午再联系的杰西卡。
彼时杰西卡正和别人谈景区合作的事,谈到兴起时接到傅鹤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