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乖乖的躺着,媳妇摸就让摸吧。
反正整个人都是他的,想摸哪里就摸哪里。
“疼吗?”
霍云的声音带着哽咽,吧嗒一下,有冰冷的液体落在凯文的心口上。
冰冰凉凉的,刺的凯文心口生疼。
凯文忙摇摇头:“不记得了。”
想起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牢,想起那个人吃人的地方。
心里就难受的要命。
他在那里三个月,差点丢了命。
他的媳妇被关在里面三年,当狗一样的训练。
还要不定时打比赛,有时候一天要上场三五次。
把人当狗的游戏,用人命取悦那些变态的把戏。
凯文想一下就心疼。
“媳妇....过去了都过去了,我们不提了好不好。”
霍云脸颊贴上凯文的心口,他怎么就这么粗心,这么狰狞的伤口。
这么大一个纹身,他怎么就没发现。
自责和心疼紧紧包裹住霍云的心,让他心疼的无法呼吸。
“怎么知道的?怎么一个人灭了那里的?”
霍云想知道,想听他的臭小子亲口说给他听。
凯文笑的一脸痞气,轻轻拍着霍云的后背。
“不说了吧.....都过去了。”
“我想听。”
霍云固执的像个孩子。
凯文呼出一口浊气,霍云失踪后凯文疯了一样的找,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
他不怪霍云算计利用了他一把,他就是担心,担心霍云会有危险,会被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