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了,不仅是外貌和秉性,他连内心的欲望渴求似乎都在转变。
有一股不可名状的感觉从盛昔陶的心底升起,他从未想过得到陆曜山的道歉,甚至从未需要过。
但这一刻他心乱了。
看着眼前的高大男人,“比起道歉,”盛昔陶说,“我更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要来找我。”
就像被吹皱的水面,波澜交织在一起发出细碎的声音,惹得内心的敏感如浪涛般席卷而来。
可陆曜山的沉默却像一座大山,将翻滚的海浪压制,也像一个牢笼让他想起被囚禁过的自己。
盛昔陶感觉又回到了从前,面前这个强大的alpha,不知为何,总是战战兢兢,总是用冷漠坚硬的外壳裹住内心,无论是谁都难以亲近。
可惜对于原因的寻找,盛昔陶早就放弃,
他从陆曜山的手中抽回袖子:“算了,你不想说就算了。”
“我需要你。”
谁知就在转身时,听到他了的回答。
陆曜山看上去是认真的,他抬头注视着盛昔陶:“我需要你……”
他的话欲言又止,视线却在瞥过盛昔陶脖颈的那一秒,充满了深意。
那头盛昔陶顿时感到一阵刺痛,他沉默了半晌,接着靠近了陆曜山。
在眼前这个男人错愕的同时,盛昔陶将头凑到他的胸前,隔着几厘米的距离,陆曜山看见他低下头,突然伸手撕掉了后颈的阻隔贴。
这下,陆曜山完全看清了,那片皮肤上的若隐若现印记,是一朵刺上去的红莲。
其中一瓣有些不同,微微发皱,那是一道被灼烧而留下疤痕,和周围白皙完好的皮肤比起来,刺眼又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