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昔陶:“差不多。”
“那就三个月后吧。”
“这么久?”
“你以为呢?”胡芮在报告上写一下一串连笔字迹,“这个手术风险不低要做充足的准备,而且在这之前,我还得对你的腺体做一段时间的观察。”
盛昔陶见她滑动鼠标点开网页,在上面勾勾画画:“这两种药你回去吃一阵。”
“什么药?”
“抑制腺体细胞再生的。”胡芮想了想,又勾了两支药剂,“吃这个药会引起腺体细胞异常不稳定,反正比起之前,你现在得随身携带阻隔剂和抑制贴,并且尽量不要和易感期、发情期的ao待在一起太久。”
盛昔陶听了问:“如果待在一起会怎么样?”
胡芮:“发情。”
她停下敲键盘的手,注视着盛昔陶:“你都七八年没有过发情期了,如果服药期间不小心被其他信息素诱导发情了,后果会很严重。”
盛昔陶沉默了半晌,问了一句:“会死吗?”
胡芮一时间不知该说他太悲观还是想得太多,不由安慰他道:“这倒不会,只不过你原先是诱导型omega,突然发情的话,对其他ao来说会造成混乱,而且你的发情期可能会超过一般omega持续的时间,连续一个月都有可能。”
胡芮望着他:“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虽然你的腺体损伤得很严重,但是保持目前的现状也没事……”
谁知不等她把话说完,盛昔陶就起身道:“不用,就这样吧。”
目送着人推门离开,胡芮在心中叹了口气,她不由想起四年前盛昔陶第一次来看病的时候,自己就被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除了发现对方是罕见的io之外,他的腺体损坏程度也叫人惊讶。
因为检查之后,胡芮发现火灾只是造成了简单的皮肉伤,而那道久远的疤痕明显不是任何寻常可见的棍棒刀具造成的,而是一种热兵器,比如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