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话语赫然被惨叫阻断,平头男人凄厉地叫了一声晕死过去。
这时,边上的围观者也爆发出一阵尖叫。
这尖叫是恐惧的,颤栗的,难以置信的,然而在暴戾的alpha看来却似乎是送上的喝彩。
陆曜山瞪着瘫死在身下的人,酒瓶仍然一下一下地往他的腺体砸去。
模糊不清的血肉与暗红的酒精混合在一起,弥漫出一个呛人又刺鼻的味道。
“陆曜山!停下!”
盛昔陶大喊着冲上去拖住他的手。
“停下!”他大喊道,“不要再打了!他会死的!”
腺体毁了落个残疾,可出了人命又是另一回事了。
谁知陆曜山却置若罔闻,他粗壮的胳膊青筋暴起,彷佛一头正在撕扯猎物的野兽,毫无怜悯之心,甚至有些享受……
盛昔陶的大脑顿时空白,这样下去不行,情急之中,他只能扑过去挡在那人前面。
“陆曜山,你清醒一点!”
“清醒一点!”
“陆曜山!”
酒瓶终于在擦过他脸颊的那一刻停下了。
s级alpha凶恶的目光动了动,恍若如梦初醒,在发现了盛昔陶脸上的血迹后,陆曜山喉头一紧,迟疑了起来。
抓住这一丝机会,盛昔陶忙夺过了他手里的酒瓶,抱着他的手低声劝道:“好了,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