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晖雨听了耸耸肩,略带可惜地说:“我以为他这么多年一直禁欲是因为你,没想到连你也不行啊。”
这话一出,盛昔陶不由哽住,他重新审视陆二少爷。
这家伙是不是不晓得陆大少爷从前阳痿啊?
或许是了,哪个alpha会承认自己不行呢?
还是在这样一个随时随地想谋朝篡位的兄弟面前。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二少爷,世道又变了。
盛昔陶的眼中突然蹦出一个圆柱形的保温杯,然后那玩意儿的触感径直放大,猛地杵在他脑后。
“啪——”
盛昔陶当即默念了三声“阿弥陀佛”!
汽车开上了高架,还有十来分钟便达到机场,盛昔陶靠在副驾驶上打了个呵欠,大概是昨晚做了一夜的噩梦没有睡好,现在困意来袭。
陆晖雨见状道:“你可以闭一会儿眼,到了我叫你。”
盛昔陶想说可以再坚持一下,可惜没过几秒眼皮便沉重地阖上了。
意识像断了片一样陷入黑暗,梦里乱七八糟,兵荒马乱,等他无比疲惫地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房间里。
头顶昂贵的水晶吊灯和巨大的白色床榻令他一瞬间紧张地坐了起来。
这里是酒店?!
盛昔陶扶着昏胀的头脑,立刻把手插进口袋,触摸到了手机后,他庆幸自己不是在梦里,然而看了一眼屏幕后,他宁可是在梦里。
因为时间已经过了早上八点,而他所处定位依旧在伦敦市区。
原本应该坐上飞机回国的自己怎会躺在这儿?
陆晖雨人呢?
脑子里冒出一连串问号,他下意识查看自己的衣服没有被解开的迹象,又见自己的背包被丢在床头,身上的钱财也未被拿走,傻愣了半晌后,终于反应过来什么,立刻起身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