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身前的人立刻叫了出来。
如果之前还能承受,现在盛昔陶终于疯了似的挣扎起来。
“陆曜山,你这个神经病!”
“你滚开!”
“混蛋!”
他破口大骂着,可是身体里似乎发生了什么诡异的变化,他感觉某个地方被抵住了。
与此同时,从背后抱着他的陆曜山像是一头被原始u望支配了的野兽,在成熟期不顾一切地想要证明自己。
“陆曜山……”
盛昔陶终于明白了,他的眼泪克制不住地落下,颤抖着用最后一丝力气乞求着。
“我求你……求你……不要“
”不要……”
拒绝,又是拒绝!
就像一道锁链封住了牢笼,再也看不见阳光。
陆曜山的心狠狠地疼了起来,明明这样亲密的瞬间,可是此刻却没有感到一丝快乐。
盛昔陶的手在墙上抓出了两道痕迹,指甲陷入墙皮,断成两截。
但这一点痛苦比起埋在身体里,那个滚烫如烙铁般的东西根本不值一提。
“出去,陆曜山,我求求你!”
“陆曜山……”
“求求你……”
可惜无论他怎么苦苦哀求,身后的人根本不为所动,像是要在他身体里烙下永不磨灭的印记。
整个过程没有那么快,盛昔陶已经浑身无力,他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浑身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