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堪40平的面积一览无余,中间用半堵墙和移门隔开,里面是卧室,外面是客厅厨房一体,进门左手是卫生间,小型的布局,一个人住倒也不算拥挤。
陆曜山本想把盛昔陶往卧室抱,不过盛昔陶执意说沙发就行,虽然屋子小,但他不想这么容易就叫这家伙入侵。
陆曜山看着那个只够一人的旧沙发,再看看这屋里杂乱无章的模样,嫌弃的表情浮现在了脸上。
他把盛昔陶放在沙发上,转身看了看厨房。
“你早饭吃的什么?”
他毫不客气地揭开一个锅子,看着里面一团乌糟糟的东西不由皱眉:“你煮的什么,黑咕隆咚的?”
盛昔陶想赶他走,不耐烦道:“番薯。”
陆曜山一听就跟研究新物种似的,整张脸都要探进锅里:“什么品种的番薯这么黑?那个四眼送的?”
盛昔陶愣了一下他说的四眼是谁,反应过来后顿时强调道:“人家姓李!”
陆曜山:“哦,李四眼。”
这天没法儿聊了,盛昔陶低血压爆发,浑身烦躁得很,他一口气喝完昨天泡好的蜂蜜水,去赶这时已经兀自参观起来的不速之客。
谁知这时逛到墙角的陆曜山突然大喊一声:“呀!大黑耗子!”
他指着墙角的纸箱子:“盛昔陶我不知道你还有这种爱好!”
盛昔陶简直背过气去:“大哥那是猫,是猫!你瞎啊?”
他话音刚落,陆曜山紧跟着就听见纸箱里那堆叠在一团蠕动的毛绒绒发出“咪咪~咪咪”的叫声。
等他蹲下去一瞧,还真是三只小奶猫。
“你什么时候养的?”
“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