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几个员工纵然手里没活却还挺无忧无虑的,估摸这公司应该暂时不会倒闭。
午后的天气有些阴沉,太阳像个旧灯泡,挂在头顶无力地发着光。
盛昔陶在路口的便利店买了个面包,这时接到归海打来的电话。
两人同时开口:“怎么样?”
“……”
结果就是一阵心有灵犀的沉默。
归海说:“那邮箱是一个第三方建筑公司的,还是得找到买地的人才行。”
这和盛昔陶了解到的情况一样,他坐在路边无奈地叹了口气。
归海心态好点,劝他说反正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大家再想想办法,还问他晚上回不回来吃饭,从心和从意上后山挖了些春笋。
一听这话,大师兄焦急的心情顿时被驱散了大半,盛昔陶背起包往外走:“叫从玉烧点油焖的,我爱吃。”
晚饭的时候下了一点雪,门口的大红灯笼在雪中显得格外扎眼,今天寺里的客流明显少了许多,天暗下来,饭后几个人坐在大殿里看雪。
似乎是预感到分离可能近在眼前,最近大家总是黏在一处。
从心给师兄们沏了茶后,和从意坐在门槛上看经书,盛昔陶见状问:“你俩准备好入学考试了吗?”
两个小和尚听了抬起头,那头过后归海便将大家聚在一起开了个会,大人们纷纷表示赞同,只有从意一脸折磨。
“大师兄,我能不去上学吗?”
盛昔陶问:“为什么?”
从意说:“看不懂,初三的题目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