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陆曜山是我的儿子,我这是在救他!”
确实,要不是为了救他,陆骢和白筱落也不会在七年后想要生下陆晖雨给陆曜山做腺体配型,可惜事与愿违失败了。
“但他根本就治不好啊!”
盛昔陶忍无可忍地吼道:“你们心里明明清楚陆曜山的腺体无药可救!”
“不然你们怎么可能让陆晖雨出来!”
这话又一下戳到了要害,确实,按照陆曜山的脾气怎么可能主动提出和解。
他是心软,但他又不傻,要是真心软,也不能让陆晖雨进去待半年。
今天陆晖雨能正大光明地出来,陆骢和白筱落一定在陆曜山面前旁敲侧击,暗逼他签和解书。
想到这里,盛昔陶心里不由替他叫屈。
白筱落听了顿时抬起头,她的表情显然暴露了什么。
“这是晖雨和你说的?”
她明明告诉过小儿子,要等年底医生彻底宣布陆曜山因为腺体病症无法出院,才可以对外宣告第一继承人的位置交到陆晖雨手中。
她万万没想到,陆晖雨阳奉阴违惯了,他现在就想得到陆家。
陆骢血压飙升,他心里气急,对小儿子的背刺感到震惊,更猛烈地将矛头指向盛昔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