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玩的?”
“怎么,怕他死在这?”老头盯着沈陷,眼神里满是轻蔑,“怂货。”
沈陷没理他,一手拿着棒球棍,缓步走到浑身伤痕的男人身前,抬起他的脸。
鼻子和嘴巴处已经血肉模糊,沈陷扶着他的下颚,沾了一手的血。
他强忍着恶心,佯装仔细打量。
半晌,他放下了手。
这副凄惨的模样,沈陷根本不知道他能不能活。
只是现在死不了。
还得在剧痛的折磨中醒来晕厥周复往返。
倒不如死了。
“怎么了,觉得他可怜?”
老头喝了口茶,朝着沈陷淡然一笑。
“你挂这儿让我来一发,我就放了——”
沈陷后退一步,收紧指腹。
指甲几乎扣进棒球棍里。
猛地挥出的棒球棍带着凌厉的破空声,砸在头骨上发出了怔怔的闷响。
一瞬间鲜血炸开四溅,男人的半个脑袋凹陷进去。
沈陷脸上沾着星星点点鲜红。
他立刻转身垂眸,抹掉了嘴角的血迹。
铁锈血味还是在口中蔓延。
“砰!”一声响,白瓷茶杯被砸在桌子上,茶水飞溅,溅在桌子上到处都是。
“我*死你个王八犊子!”
老头猛的站起来,椅子被他掀翻“嘭”声砸在地上。
“又跑到老子地盘上撒野。”
眼似铜铃怒目瞪着沈陷想要吃人。
“上次你吃了豹子胆在老子寿辰上动刀见血,这次还敢杀了老子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