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寒——”苍树在他的背后喊,“你就这么走了么?你为何不敢看我,为何不回答我?”
“我不会杀你,南三直会将你打成重伤,扔回到苍家,”皇甫寒足尖点地,提气向原处“飘”去,“你我正邪两道,合该你死我活,我亦不怨你,只是你身上并无魔教下的毒,身体不适是因你修炼从魔教抢来的魔教功法,每年你父亲上山求得不是解药,而是压制功法副作用的丹药。”
“不过是你一面之词。”
“若你不信,自可问你父亲。苍树,你我之间,恩怨已消,此生不必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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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树似乎还道了些甚么话语,但皇甫寒已然不会分神再听了,他迅速地抱着苏子贤回了魔教总部,远远地,便扬声唤道:“哥,哥,速来救命——”
“你尚且安好,又要救何人命?”
“我朋友苏子贤,他替我挡了剑,如今危在旦夕。”
“我非医者,救不了人。”
“哥,你运转魔教功法,可以救他。”
“你要将他变成我的炉鼎?”
“是。”
“他可愿意?”
“他愿不愿意并不重要,我不想叫他死。”
“我亦不愿意。”皇甫冰的身影出现在了皇甫寒的眼前,“你当知晓,我于炉鼎并无半分兴趣。”
“哥,算我求你。”